我看那南溪来,倒是有野心的,不如你把鸣川介绍给她。”
“可是,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南溪来,仗着自己身世太过张狂。”
叶帷安却笑道:“她只是在南与风面前张狂,在其他人跟前,可装得十分大方得体。”
“你如何知道?”
“锦儿不信,那就万象楼的冬日宴见分晓”
叶帷安是华炎皇家的,自小在宫中长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何况在军营摸爬滚打这十几年,更是耳聪目明,见微知著。
苏如锦点点头,又面带探究盯着南与风。
她正盯着鸣川,眼神逸出一丝转瞬即逝的伤心。
从她这个角度看来,鸣川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长得又结实精壮,面庞俊美,倒是般配。
“哎呦,女君又送玉佩了?这玉佩倒是我没见过的款式……好生精致。”
说话的是南与风身后一个男子。
一身白色厚实的锦袍,却挡不住身上的脂粉味,长发飘逸,簪着一根粉色琉璃簪子,活像个郎倌。
应该就是个郎倌。
说完话,还拿起自己腰间那个与玉佩,在手里掂了掂,又道:“女君,不如把我这枚佩子给他,我想要他手里那个,那个更好看些!”
南与风看了看鸣川,这男人依旧抿着唇不做声,表情十分淡漠,眼角都挂着疏离。
硬挺挺站着,手里坚持举着玉佩。
她心倏地不舒服,纵使开始只是一见钟情,抱着跟不跟她无所谓,只想试试的态度。
可如今这男人三番四次拒绝,她倒是有些较真。
但这较真中,也伴着些想挽回面子的不爽。
她抬手,收回玉佩,拿起的瞬间碰到了鸣川温热的掌心,看到了他掌心握剑的茧子。
蓦然悸动了两分。
悸动归悸动,她南与风也是要面子的。
身旁的男宠伸出手,以为南与风要把这佩子转送给他,忙伸手:“谢谢女君!我定好好收着…”
南与风笑了,拿着玉佩在他眼前转了一圈,直接挂到自己腰间。
“做梦,这玉佩是不一样的,这是……给正房的玉佩。”
说罢,转身就去寻苏如锦,也不管鸣川听到这句话是何反应。
鸣川垂着眉眼,也的确没什么反应。
苏如锦摇摇头,眯眼对叶帷安小声道:“看来鸣川是真不喜欢这南与风,脸上毫无涟漪。”
叶帷安笑笑:“他是这四人中最不爱说话的,但也是心思最细密的。再看看吧…”
“苏神医,咱走吧,我带你进去,宗阳府女君大早晨就在念叨你呢,说你医术神奇,她昨晚咳的真不那么厉害了!”
南与风与她说说笑笑,顺着冬日已枯萎无花的长廊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