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可没说少爷是练武的奇才呀,少爷这样的身体十年也打不过自己。
谷雨还伸着脖子问护院:“你看我是练武的奇才还是有天赋的那一种。”
这就是成心为难护院了,护院盯着谷雨跟豆芽一样的身材上上下下地看,最后迎上谷雨那期待的眼光说:“这两种你都不是。”
“那我是什么?”
护院说:“不好说,你就慢慢练着看吧,练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谷雨一本正经地说:“那怎么行,少爷常常教育我说,人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想知道我以后能有多厉害,我能打过沧满吗?”
“沧满是谁呀?”
谷雨说:“沧满是个凶神恶煞的人,此人脾气很大,身体很壮,他有这么高,力气大的跟头牛一样……”
谷雨还想继续形容,护院打断他说:“这样的一看就是练家子,你就不好想着对付这样的了,你永远也打不过他。”
谷雨不信:“不会吧,我还在长个呢,保不齐我以后会比他高,我也能变的得很结实的。”
护院说:“我劝你不要以卵击石,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在练武这块,你连普通人都不是。”
“那我是什么?”
护院面露同情说:“你是那种平庸之辈。”
谷雨说:“我很平庸吗?”
然后护院就听见谷雨哽咽着说:“原来我真的很平庸,啊……”
护院一时也慌了,“唉,你哭什么呀,我没打你你哭什么呀,少爷你给我作证,我可没欺负谷雨,是他自己哭的。”
莫海窑叹了口气说:“谷雨你哭什么呀?”
“少爷你听见了吗,我是平庸之人。”
莫海窑说:“他的话还没说完呢,他说你是厚积薄发型,表面看着很平庸,实则有后劲。”
护院赶紧附和说:“是是是,你是厚积薄发,你有后劲,你越往后越厉害。”
谷雨的眼泪都挂在了睫毛上,看着湿漉漉的,“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护院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假以时日,你必成为气候。”
“我能成什么气候呀?”
护院说:“能一个打俩沧满那样的。”
“真的吗?”
“真的,真的……”护院心里想,少爷这是在哪里找来个这样的下人呀,这心智也太不成熟了吧,这人别说习武了,方方面面都不能出类拔萃呀,这一句话没说对还哭上了,这幸好少爷在这里,不然给他赖上他都说不清。
“少爷,你让我回去吧,我还得护院呢。”
莫海窑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卢辰,卢郎的卢,星辰的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