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莫海窑笑着说:“有没有冯苟,我想知道的我都会知道。”
他们还没推门进去曹管家就出来了,“大少爷,老爷身体欠安,正在静养,现在不想见人。”
莫海窑笑着说:“那我更得进去看看了,不然不是显得我不孝吗。”
“这……”
这个曹管家显得有点左右为难,莫海窑根本没在意他的为难不为难,饶过他直接走了进去,在这莫府已经没有人敢拦他了。
莫海窑看着这屋里的摆设说:“过的还是这般的奢华吗。”
他走到床头弯腰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莫老爷说:“病的不轻呀,看过郎中了吗?”
曹管家赶紧说:“看过了,说老爷是大悲引起的。”
莫海窑伸手把了把莫老爷的脉搏说:“确实悲伤过度,这样不行,若是不及时用药就会抑郁而终。”
他把手收了回来说:“郎中开的药方子我看看。”
曹管家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迫于莫海窑的压力,还是把药方子给拿了出来。
莫海窑简单看了一眼就说:“这方子怎么能把病治好。”
曹管家说:“那少爷的意思是?”
莫海窑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药瓶地给曹管家:“这是我配置的药,专门治悲伤的,给老爷服一粒吧。”
曹管家被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少爷饶了我吧,老爷这身子骨金贵,我不敢给他乱吃药。”
莫海窑说:“你是他的儿子还是我是他的儿子,我的药怎么就吃不得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曹管家说:“大少爷恕罪,我说错话了。”
莫海窑语气强硬地说:“把药喂给他吃了。”
曹管家对莫老爷忠心耿耿,他既不敢违背莫海窑的意思,也不背叛莫老爷,他就跪在地上不起来。
莫海窑见状也不恼怒,他往椅子上一坐,他对谷雨说:“去让人把冯苟给我叫来。”
“噢。”
十分钟,冯苟就胆战心惊地跑来了,他以为是自己偷了几颗药被莫海窑发现现了呢,这还在心里编谎呢。
“少爷,您找我。”
莫海窑说:“把这药给曹管家吃上一粒。”
看跪在地上的曹管家,冯苟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话照做就对了。
他拿起一粒药说:“曹管家,对不住了。”
冯苟多年以来很讨厌这个曹管家,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曹管家操持,他一点大权都没有,这要怪就怪莫老爷器重他。
面对莫海窑研制的药,没有一个人不害怕的,曹管家死咬牙关直至求饶,但是无济于事。
莫海窑说:“没有我莫海窑驯服不了的人,包括你曹管家,你不是对老爷忠心耿耿吗?那你就亲自为老爷试药吧,这样才能证明你对老爷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