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花甲之年,他们一做便是一辈子。”
钱老板说:“看来培养出这样的人才不是一朝一夕的。”
莫海窑说:“那是自然。”
钱老板又说:“莫公子想没想过,把莫家的工匠请来几个为我们所用。”
莫海窑说:“这两年,我外公离世,母亲被害,我也遭此蒙难,莫家的窑厂早就大换血了,莫老爷和莫海陶苛扣工人,很多元老级的工人早已经离开了莫家。”
“噢?那这些人还能找到吗?”
莫海窑从桌子长翻出一页纸,交给了钱老板,“这就是他们的地址。”
莫海窑早有准备,钱老板能想到的,他都提前想到了。
钱老板面露喜色,然后说:“这样的人物我们能请来吗,是不是得莫公子亲自出马吗?”
莫海窑点点头说:“我现在就可以去,只是”
钱老板看说了一半就不往下说的莫海窑,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用人的酬劳都听莫公子的,这窑厂里面的一一切事宜莫公子都有权定夺,人员也都随你调遣。”
莫海窑说:“那我现在就去请人。”
钱老板说:“沧满,陪莫公子走一趟。”
看着偷偷瘪瘪嘴谷雨,钱老板警告沧满:“路上不许欺负谷雨。”
谷雨看着钱老板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另一边。
冯苟拿到了莫海窑亲手写的手记,他如狗腿子一般找到了莫海陶邀功。
“二公子,这是莫海窑最新的制陶方法。”
莫海陶听了大喜,迸发出的眼光都是贪婪的。
“快拿来我看看。”
冯苟哈着腰双手奉上。
莫海陶一张张翻看着,如获至宝,“太好了,只要有了这个,就不怕烧出像样的窑了。”
冯狗腿奉承着说:“以二公子这样聪明的才智,一定能烧出绝世好陶。”
这句狗屁拍的是莫海陶一身的轻松,他早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现在就更飘了。
他握着手里的东西递给冯苟,“按照我的笔记抄一份。”
“是,二少爷。”
随后莫海陶就拿着冯苟抄写的笔记去了莫老爷那里。
“爹,孩儿这几日冥思苦想这一年来我们莫家为什么没有烧出绝世好陶瓷?”
莫老爷说:“想出什么了?”
“孩儿想出了以下几点,请父亲过目。”他想亲自说给他父亲听的,可惜他记不住。
莫老爷看了以后大为赞赏,“我儿有点本事,是制陶的好苗子。”
莫海陶说:“您现在总该放心把窑厂交给我管理了吧?”
这才是莫海陶的真实目的。
莫老爷见自己的儿子在制陶这方面见解独到,逐渐显露出天赋,这又是他唯一的儿子,毋庸置疑,这莫家早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