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修洗好澡出来,正坐在床上看殷宛央的照片,看着看着,身体一阵燥热,异常毛躁。
宴星画电话打进来,正撞到枪口上:“什么事?”
“哥哥,司希彦要拍戏,没办法陪我,你跟导演说,不要那么赶,我要他这段时间什么都不做,就陪我。”
宴星画撒着娇要求。
宴南修可不想继续惯着:“人我已经替你绑定了,后面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其实也就那么三、四天时间没有跟殷宛央“办事”,但他此时觉得,好像自己已经禁欲了几个月一样。
这样下去,今晚很难睡着了,尤其是想到殷宛央明天就要入职宴氏。
对,他是清楚这件事的,因为就是他让人事打电话催的,人事办完事,还给他回了个电话。
宴南修换好衣服下楼,出门。
“还好你来带我,这段时间被关在家里,居家办公,我都快憋疯了。”
费泽琛意外地在家里见到宴南修到访,得知他要带他出去浪,高兴坏了。
宴南修眉头一挑:“今晚,你是第二个说类似话的人。”
“你还带谁去玩了?殷宛央?”
费泽琛伸手往宴南修肩膀上搭,一边跟他往外面走,一边说,
“我看到你们的热搜了,真是高调啊。你跟她又好了?”
宴南修嫌弃地把费泽琛的手扒拉下来,上了车子:“我说的星画。”
费泽琛哪壶不开提哪壶,也就难怪他毛躁了。
“星画怎么了?我好像听说你们宴、司两家搞联姻,星画要跟司希彦订婚?我还想问你,这是不是真的。”
费泽琛蹭上了车,有些惊奇地问。
“你整天呆在家里,消息倒是灵通。”宴南修发动车子,嘲讽地说。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已经等于是承认了。
费泽琛也有点嘲弄地说:“我听到家中二老在议论,所以知道了。我还听说是你一手促成。让情敌跟你妹妹订婚,让他彻底失去竞争机会,不亏是你宴南修,够绝!”
宴南修面无表情,专心开车,很快,到了一家酒吧。
宴南修叫了不少酒,两个男人心情都不太佳,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喝了不少酒。
费泽琛已经有了些醉意:“南修,老实说,你现在跟殷宛央感情这么好,你还需要那样打压情敌吗?你这样不是适得其反,反而让殷宛央心有芥蒂?”
宴南修脸色变了变:“你不懂。”
“什么叫我不懂,只有你跟人爱来爱去,我就没爱过吗!老子用情可比你深多了。老子就看不惯你这样,明明心里在乎,却做些事来把人越推越远!”
“我叫你出来喝酒,不是叫你出来啰里巴嗦的。”
“我就要说!我跟庄欣瞳是成不了了。对,是我懦弱,没有魄力跟家里对抗。你明明有那个能力,你却一天到晚作死!”
“我怎么作了?”
“明明知道殷宛央在意什么,你却故意踩着她在意的点。”
“我为什么要顺着她的心意,她爱的是司希彦,又不是我!”
宴南修要不是趁着醉意,绝对不会把自己觉得没有面子的事说出口的。
费泽琛不肯信:“你搞错了吧?你有什么证据?”
宴南修一鼓作气,把之前司希彦给他发的语音弄出来,扣在费泽琛耳边给他听。
殷宛央那通各种美化司希彦的话一出,费泽琛直接听傻了眼。
他这表情,给宴南修一种补刀的效果。
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