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
屋外那阿喜和大山夫妻一起走了进来,阿母忙起身喜笑颜开,“来,都进来坐啊。”
他们现在和古代人一样开始串门了,可家里面没几个石凳子,阿喜和大山就只能站着。
赢听到阿喜说她认识忙站了起身,“阿喜你认识,那是什么东西?
他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敢来揭土楼的瓦片,他认识的动物不少,可没有一样动物有这么忙大的本事。
直觉告诉他,不好。
“是山鬼,”
这话一出,阿母的脸都变了,“什么,山鬼,阿喜你看明白了?”
阿喜点了点头有些害怕的模样,却还是斩钉截铁的道,“是山鬼,我看清楚了,它在我们屋顶上揭瓦片破坏我们,我看到了他那长长的尾巴。”
大山也很担心,“赢,我们部落怎么会有山鬼出现?”
要真是山鬼可就麻烦了。
这些话听在南清欢耳朵里面有些懵,他们说那动物是闪过,什么山鬼,难道是山海经里面说的神兽?
“赢,什么是山鬼?”
赢的神色很是复杂,却是安慰南清欢,“没事的,交给我。”说完他看向大山,“大山,明天开始你留几个男人在土楼守着,保护她们的安全。”
“男人?”
大山不懂什么是男人?
如今赢和南清欢在一起久了,也渐渐学会了一些现代词汇,他知道男人是代表雄性。
南清欢忙解释,“就是雄性,雄性就是男人的意思。”
这下大山知道了雄性是男人了,“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派人来,可是赢,我担心……”
“没什么可担心,谁也别想来这里捣乱,回去吧,都歇息了。”
赢的神色很奇怪,这让南清欢觉得这山鬼的来历有点神秘,她正想问他,那赢却是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而后把整个人搂在了怀中。
“清欢,我们去睡觉。”
“哎你别急啊,我还有事儿问你。”
赢却是气喘呼呼,看向她的神色带着一抹欲色,他丝毫没有羞耻感,也不顾虑阿母还在旁边看着呢,就亲了南清欢的脸一口闷哼一声。
“等不急了。”
南清欢不许,“先问了在睡!”
“睡了再问!”
南清欢:“……”
他们住的屋子里面没有床只能在地上睡,这第一天搬家也就将就了,可赢却是很贴心,他竟然拿出了一张珍贵的虎皮垫在了地上,而后才小心翼翼把南清欢给放了上去,似乎怕膈到她不舒服,他抱的小心翼翼。
南清欢的身子放在柔软的虎皮之上,她觉得很舒服,和睡地毯一样。
烛火之下,赢的影子高大,把她整个人都给罩住了。
他看她的目光带着一抹急切,可却是控制住了,蹲下身子轻轻解她的衣衫。
他的呼吸急促,动作却很虔诚,一改当日她们认识时候粗辱的样子。
那时他刚刚把她掠夺到手,一生气就不知疲倦的要她,他是野人也不知道怎么对她温柔,可后来他们相处,他学会了。
学会了相互尊重,学会了怎么对自己的女人好。
他想让他的女人一起享受那种致死的快乐。
外面小雨沥沥,屋内却是热情似火。
夜色撩人。
星月打着秋光,洒下星星点点的汗滞。
美人如玉,似雨打芭蕉听秋声,似秋风瑟瑟的舒爽,似疾风,似骤雨,似缠缠绵绵的恩泽,似温温柔柔的轻抚。
致死不渝。
他爱极了她如今的样子,烛火之下,她的肌肤香软白皙让人爱不释手,他喜欢呆她身边,喜欢和她在一起。
怎么都不想分开。
也许是因为住了房子,这让南清欢很有安全感。
这一夜,极尽尽情。
阿母不会听到也不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