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娥马云禄两骑在前方领跑，大春和诸葛果已经渐渐被裹挟入马群了。
虽然是星日马，毕竟驼了两人，现在更不敢用耗费体力的加速技能。一切只能求稳不翻车保住体力。而体力明显就是星日马的特长。
马显然是喜欢跟风的生物，当马群形成时，沿路上所有的马都不吃草了，也统统加入了马群大军。
万马奔腾的阵仗瞬间滚雪球般成型，整个天河岸边仿佛就在滚动一个巨大的雪球！
大春现在是慌的万匹！在这种压力下，先前的什么空虚寂寞冷统统都是屁啊！
天河一日，人间一个时辰。
大春高度紧张之下已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奔腾的烟雾模糊了视野也模糊了空间的概念，甚至也没有了身在果果怀中的心猿意马……
也就在这时：
——系统提示：恭喜！您的元神长时间远距离出窍，你的精神获得大幅度的历练，获得提升！你进一步领略了“通幽”的境界。
咦！
大春还真是精神巨振，先前的模糊忧惧感猛然减轻！
这种精神提升明显不是只加1点，必定是直接逢十跨了一个大槛，这种感觉只有上次在野外暴雨草棚中领悟“分神”才体会过。
就是说，如果上次是升50，那么现在是升60？不不，太谦虚，上次应该是升60，现在是升70才对啊！？
而精神垮槛后，星日马果然也随之振奋了，再度前突，进入了马群第二梯队的前出位置，这个位置不吃尘屁，能看清前方。
然后异状发生，那些刚刚被星日马超过的马群突然也加了把劲，也哗啦啦的跟了上来不甘落后。
大春终于明白什么叫害群之马了，那就是乱带节奏，把整个马群都带崩！
此时，诸葛果笑了：“不慌了？”
大春正是需要炫耀一下进步成果：“刚才历练升级，精神提升了！不慌了。”
诸葛果赞道：“不错，进步明显，还需努力。”
大春忍不住又问：“那果果师父觉得我精神多少了呢？”
诸葛果摇头笑道：“我要是说你精神90了，你觉得可能么？”
大春浑身一震：“不可能吧？”
诸葛果叹道：“你也知道不可能啊？但是你很开心啊。其实吧，我觉得你最多50左右。”
大春难以置信：“不可能吧？！”
诸葛果郑重道：“你也觉得不可能啊？我两句话就让你的情绪发生了巨大幅度的变动，你即便有个六七十的水平，可能发挥不出来了。精神和武力学识不一样的，是波动跨度最大的一个属性，精神不是我觉得，而是你觉得！”
大春有点懵：“但是仙人的看相技能可以稳定属性啊，不会出现那么大的跨度吧？”
诸葛果沉声道：“知道仙人为什么只给那些有点名声成就的人看相吗？因为这些人已经对自己有点把握，心中有数了。仙人就是找出他们心中认可的这个数，这个数就是他们信心的支柱。所以并不是仙人帮他们稳住属性，而是他们本来就能自己稳住属性。仙人只是帮他们强化了这个支柱，强化了信心而已。”
大春讶道：“那也很好啊！”
诸葛果冷笑：“万一仙人看走眼了呢？高看一眼还好说，万一低看了呢？那就是摧毁了这人的信心支柱，这人就废了！就像有算命的说，你三十岁以后不能发财，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三十岁以后做事业时心里就是忍不住跳出这句话，你会缩手缩脚，结果没有成功，结果反倒是印证了算命是对的！你吃个哑巴亏还没法找算命扯皮，所以不要老是想着看相。”
心理暗示，预设人生轨迹么……
但大春有点急：“但我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属性啊？”
诸葛果淡淡道：“这就是你没数的表现。等你历练够了，信心够了，自然会知道。”
大春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