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都不等万玉成站出来反驳，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万玉成一点都不介意，他确定当时说的时候没有留下一点证据，张嘴乱说的事情不值得别人相信。
等到宴会结束，再好好运作一番，他的形象也不是没有可能恢复到从前。
结果，小老板下一句话就让他啪啪打脸，他甚至都来不及表情管理，震惊的情绪表现得特别明显。
“我当然有证据，我不仅有，而且还是他当时亲口说出来的话。”
随着说话声音地落下，坐在地上的小老板把口袋里面的手机拿出来，点开了之前已经保存好的录音。
放大了声音，让所有人都能听见，可能因为宴会的空间有点大，人有点多，所以只有离得近的一些人能听见。
网上的那群网友是听不见电话里面在说什么。
“你把电话给我，我检查一下录音是不是有问题，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看到，那就没有什么证明价值。”
罗承言在钱森刚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跑到小老板边上把手机拿回来。
因为他看着万玉成一直盯着小老板手机的眼神，恨不得想要立刻上去砸了它。
拿到手机的钱森把界面喊后面在直播的人带着设备上来，把手机的页面呈现在镜头里面，让所有的网友都看清楚，听清楚。
“为了防止大家觉得我作弊，请大家一起看看或者还可以请专业人士鉴定一下，看看录音是不是合成的。”
随着声音传出来，万玉成的形象算是毁了，他这个人都算是毁了。
盯着手机，想的是只要毁了手机，只要没有了证据，什么都不怕，就算是他们看见了又怎么样，只要没有证据他就能说他们污蔑。
想找合适的时机冲上去把手机砸在地上，一直在找机会。
可惜，他没有机会了，因为警察赶到了，钱森吩咐助理在小老板能拿出证据来的时候就报警。
正好他们的酒楼里警察局不算远，这点时间刚刚够。
而看到警察进来的万玉成就没有那么冷静了，二话不说冲到钱森面前就想伸手把手机打在地上。
被钱森躲过去了，再加上刚刚那一下他用了全力，钱森躲开他就只能摔在地上。
没有了第二次起来的机会，警察已经把他摁在地上拷起来了。
坐在地上的小老板和在旁边的下药的那个也被拷起来带出去。
直播也到这里就结束了，由于钱森要去警局那边做笔录，因此先跟宴会上的人告别。
“大家都可以回去了，今天这件事算是大家辛苦了，出去的时候有一点小小的礼物，还望大家收下，算作赔偿。”
到了警局那边，因为视频是陈凡拍的，所以这件事还有他的份，不过不用警察催，陈凡已经在去警局的路上了。
毕竟前面几次进警局都有经验了，凡是跟案件相关的人都要去做笔录。
到了警局，陈凡把晚上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还把手机里的一版视频点出来给警察看。
弄完这些差不多已经是凌晨1点了，这时候再开车回去睡的时候差不多都是2点多了。
钱森就喊陈凡去他家休息。
“去我那边吧，比较近，而且你之前睡的房间还在，今天晚上罗承言也在我这边休息。”
最后一句话让本来想拒绝的陈凡收了声音，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去可能会有点尴尬，但是两个人都去别人家里面，那就无所谓了。
刚进钱森家门的时候，听见罗承言在接电话，听声音还是熟人的电话。
“你再笑？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