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芬芳的住处,常芬芳将自己从镜子找到的那张符文递给了凌砚。
“这个是放在我经常用的镜子后面的。”
凌砚扫了一眼黄符,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把镯子拿过来。”
不过是最低级的一种转运法阵而已,难怪对方用了六七年时间还没有彻底转运成功。
拿到镯子,凌砚又问她:“我把这个敲碎了?”
常芬芳毫不犹豫的点头。
别说这个镯子了,就是把邵文治给敲碎了都没有任何问题。
凌砚手起镯落,镯子碰到了实木的桌面,却没有碎成渣渣,而是碎成了两段。
镯子中间,还有一段絮状的东西。
常芬芳大惊失色:“这是什么?”
“头发,但不是你的。”凌砚皱眉把头发全部拽出来,猜测着:“应该是你丈夫情人的头发。”
常芬芳顿时一阵恶心,她知道这镯子有问题,可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也大有文章。
邵文治这个死渣男,竟然把那个女人的头发弄到镯子里,让她贴身戴了好几年!
凌砚直接咬破了手指,以鲜血在符纸上重新绘制了符文。
鲜红的血液很快覆盖了原文的符文,形成的瞬间常芬芳看到了那张符纸上一晃而过的金光。
她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但那道金色的光芒,她绝对没有看错。
原来电视机演的竟然是真的!
这个小姑娘……不,凌砚大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只见凌砚将那道符纸往空中一丢,唇角阖动,念了几句咒语,符纸瞬间在空中被点燃,化为灰烬那一刹那有几个光点凝聚在空中,随后分开,各自没入到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一共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四个家具。
常芬芳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道:“这几样东西,是结婚之后我老公添置的。”
窗户边喝茶的桌子是他说偶尔得空休息的时候可以在那里晒晒太阳喝喝茶。
虽然花园里也有桌子,但是在卧室里喝茶也别有一番韵味。
常芬芳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太在意,由着他去了。
落地窗旁边的衣架是邵文治买来顺手放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的,邵文治说,这样他就不用第二天再去衣帽间了。
当时常芬芳还调侃他,结婚之后越来越懒了。
另外还有床头柜和窗边摆放的木头摆件。
每一件都有他独特的借口。
“把这些都拿出去,分开丢了就行。”凌砚提醒她,“再去倒一杯滚烫的水过来。”
“好。”常芬芳二话不说照做。
家里的保姆不在,常芬芳打电话叫了两个人过来。
热水烧好之后,凌砚将那一小撮的头发烧成了灰,倒进热水里:“喝了。”
常芬芳看着一杯黑乎乎的热水,只觉得胃里翻滚着。
可她还是忍着这股恶心喝了。
凌砚大师让她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常芬芳需要待在这个房间里,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
她改变了这里的转运阵法,将原本的转运阵法倒了过来二十四小时之内,被人偷走的气运会顺着原路返回,全部回归到她原有的主人身上。
凌砚则需要陪在常芬芳的身边,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另外,她发现了一件事。
常芬芳家里的气息与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样,空气中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灵力涌动。
不多,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