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当即否认了。
没有。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何况细细想想。
曾经她和席妄，也不算是正式的恋爱。
只是感情刚懵懂时，一段青涩的过往。
因此她对席妄，绝对不存在什么余情未了。
她的这段假设，也绝对没有基于在个人感情上。
只是完全以她对席妄的了解，做出的一个构想。
而看到苏念毫不犹豫否定了，甚至眼神中都没有半点涟漪，那飞扬相信了苏念的话。
苏念说出这样的话，可能还真不是对席妄还有感情。
而是她认为席妄真是一个好人。
一个温柔的好人。
因此哪怕是帝王组织的成员，哪怕参与了陷害席耀霆，都还于心不忍，最后救了席耀霆一命。
然而事实真会是这样吗？
那飞扬沉默了。
虽然她已经认同了，这个世界确实很离奇！
很多让人无法置信的事，确实可能是真的！
可苏念现在这个构想，她还是无法苟同。
“我觉得我应该去找席妄一趟。”这边苏念忽然又站了起来，她近乎有些按捺不住了：“若真是席妄救了席耀霆，那么他现在肯定知道席耀霆的下落，我要去问他。”
见苏念竟然还要找席妄，那飞扬伸出了手扯住了苏念。
她看着苏念：“苏念，你真觉得席妄是个好人，他真救了席耀霆？”
“我相信！”苏念说道：“而且在晚宴上，我还偷听到他接了一个电话。”
说着苏念所听到的告知了那飞扬。
那飞扬听后，眼中更复杂了：“苏念，你怎么知道，席妄是真的接了这么一个电话？而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苏念一愣。
还没有等苏念说话，那飞扬说道：“你说偷听到了他接了一个电话，但以我对席妄的了解，他不可能让任何人偷听到他的电话。”
“哪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都不用想偷听到他的电话，苏念，更何况你！”
苏念听出了那飞扬的话里有话。
她看着那飞扬：“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那飞扬叹了口气：“虽然你说你和席妄有一段青涩的恋爱，但苏念，我认为你对席妄的了解，可能还没有我深，尽管我和席妄几乎没有接触，但我想，我所知道的席妄，肯定比你所知道的席妄，更接近他本人。”
说到这，那飞扬也没有任何隐瞒了。
她将席妄曾经是那拉国的死士说了出来。
“你根本不知道，死士计划培养有多么残忍。”那飞扬道：“甚至我没有亲眼目睹，只是听我父亲说，都让我心惊胆战。”
因为怕苏念受不了，那飞扬的话甚至还有所保留。
她只是告诉了苏念冰山一角。
“为了培养出最优秀的死士，一群人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斗场，没日没夜厮杀，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活下来。”
“这厮杀残忍到了极致，有人活活被咬断了胳膊，有人被咬断了脖颈，有的人血肉模糊……”
尽管有所保留，那飞扬说着说着，还是喉头哽咽了。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等缓了许久，那飞扬才继续道：“苏念，这样永无止境地厮杀，这样残忍到了极致的选拔方式，哪怕是成年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孩子。”
“别的孩子在这个年龄段，可能还活在父母的宠爱之下，懵懂无知，一派天真，可席妄的世界却只有无尽的黑，却只有厮杀，只有活命。”
“所以在这样残忍的环境下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的男人，成为了那拉国死士计划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又怎么会温柔？”
“虽然我没有和他有过太多接触，但我想，他的心一定比任何人还要坚硬冰冷，因为在那样环境下活下来的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