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痴迷。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萧槿榆偷偷看了眼他,又急忙低头,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杀人灭口。
“萧槿榆。”段亦走到了她面前,嗓音带了一丝哑,但又莫名性感,“偷听别人墙角,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只是路过,我又不知道她会向你表白。”萧槿榆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以为我稀罕听啊。”
段亦似乎是听笑了,周身的戾气散去,眼尾稍稍上挑,“那我还冤枉你了?”
不然呢?
萧槿榆终于抬头看他,“段亦,真无情。”
段亦怔了一下,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头顶的灯有些晃眼,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却冰冷得让人心里发寒。
“你不无情,你答应她去。”
“我又不是段亦。”
她答的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有些无理取闹。
“你都说你不是段亦。”他手中夹着一支烟,火星忽明忽暗,最后一丝笑容散尽,淡漠道,“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我。”
女孩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好像是最没有资格去指责他的一个人。
段亦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越界了。
“萧槿榆,我们不熟。”
段亦说完,便从她身旁走过。
“是啊。”女孩扯起嘴角一笑,“我们不熟。”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不大,但却很冷,萧槿榆环视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心里没由的难过。
到家已经九点了,易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瞧见她回来,轻皱眉。
“你衣服和头发怎么湿了?”
“外面下雪了,我没带伞。”
易橙起身去给她拿了一条干毛巾,“那你怎么不让我去接你,感冒了怎么办?”
萧槿榆擦着头发,“没那么娇气。”
“你忘了医生说的话了吗?”易橙解掉了她的围巾,挂在了一边,“好好养着,别冻着感冒发烧。”
“我没忘。”萧槿榆笑笑,“我每天穿的都很多啊,今天是意外。”
易橙拿她没办法,但又说,“中药不能再断了。”
萧槿榆小脸一皱,满脸抗拒,“能不喝吗?”
易橙这次态度很是坚决,“不行,必须喝。”
萧槿榆知道没有再商量的余地,索性闭上了嘴。
“考的怎么样?”易橙问起了这次的考试,“卷子难吗?”
“还好。”萧槿榆拿着毛巾去了洗手间,“前三没问题。”
“这么自信?”易橙跟上去,有点意外。
“对啊。”萧槿榆搓了搓毛巾,“青烟的卷子比这个难。”
“青烟附中是重高,九中是普高,肯定有所不同。”易橙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小鱼儿,成绩差不多……就行了。”
萧槿榆怔愣,但不过几秒,她便全然明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