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沈沁雪苦想不得,看着此时叶雯雯向她指了指刚刚的舞台,脑中顿时惊现舞女们跳的霓裳羽衣舞,“一曲霓裳羽衣舞,桂花如露湿天风。”
此句说完,该叶雯雯了:“安之南山桂,绿叶垂…垂…垂…实在想不起来了。”
‘桂’字作飞花令本就罕见,其他妃嫔也早早败下阵来,就剩沈沁雪和叶雯雯两人。
‘桂’字,最终以沈沁雪胜。
王铭:“飞花令‘桂’字,沈常在胜。”
“没想到胜妹妹半分,是我侥幸,叶妹妹别生姐姐的气可好?”沈沁雪拉着叶雯雯的手,低声安慰。
“姐姐说什么呢?我输的心服口服,是姐姐才识过人。与姐姐比,是我略逊一筹。”
“你不生气那便好。不想与你因这等小事伤了情分,你若想要,我便私下给你。”
“姐姐说什么呢?这是太后赏得,怎么能轻易送人。”叶雯雯嗔怪。
“那可要记得刚与我的承诺,明日申时,我好茶奉上,只等妹妹到来。”沈沁雪说完,起身接过太后赐的蝴蝶鎏金耳环,谢礼坐下。
“王铭,几时了?”叶雯雯招呼王铭过来。
“戌时时中,皇上还在前朝宴饮,听说发了好大脾气。娘娘,需要让小彭子去请吗?”
“再去探探,不用请。”
叶雯雯说罢,走到太后跟前:“太后,皇上还没抽身过来,要不再作一次飞花令?”
“不是还有个‘云’字?今夜月明千里,云烟袅袅,‘云’字极好。”
“是,那臣妾就依太后的意思,那这彩头做什么?”叶雯雯问。
“哀家乏了,彩头就由皇上做主吧。”白映瑾说着就要起身。
“什么?!”叶雯雯震惊。
还没等白映瑾回应,叶雯雯快速反应过来,彼时面前的可是太后啊:“臣妾失言,可是这是臣妾首次举行宴会,可是哪里不妥,扫了太后您的兴致?”
“景妃多虑了,是哀家乏了,这次夜宴办的十分妥帖。文珠,走吧。”
看着太后步子极快的走出弄月亭,一点也不像个五旬老人,白香梅也紧跟其后踏出门去,叶雯雯心里苦啊:“不是吧?这就走了?我还没向皇上告状呢?”
接下来的‘云’字飞花令,叶雯雯也无精打采,早早败下阵来。独自品尝着身前的桂花酒,一杯又一杯,越喝越苦闷。
桂花酒醇香沁人,喝起来口感极佳,因此浅尝不觉醉人,可实际度数颇高,不久叶雯雯头脑昏昏,醉意萌生。
“娘娘,别喝了。”小莲在身后提醒。
叶雯雯拿起酒瓶倒不出一滴,又晃了晃酒瓶:“这瓶空了,我还好,快去拿。”
“娘娘,一会儿皇上来了,还是别饮了。”小莲扶住此时快要趴在桌上的叶雯雯。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喝,快去拿酒。”叶雯雯站起身来,就欲离席。
“娘娘,你去哪?”小莲慌道。
“去拿酒啊。”叶雯雯刚迈一步,身体就有些飘飘然,不受控制的东倒西歪。
身旁的沈沁雪刚说完诗句,就看到叶雯雯歪斜站起的身体,还被小莲半捂着嘴:“这是要去哪?”
“娘娘吃错了肚子,小解片刻,若王公公出了差错,还请娘娘主持大局。”小莲解释后快步扶着叶雯雯出了弄月亭。
叶雯雯由小莲搀扶着一步步向前走,踏出弄月亭后,来到御花园的廊道,原本走路还算平稳,可醉酒的人走路偏偏最有主见,东摇西晃,脚步虚浮。
“娘娘,奴婢带你回永乐宫吧,一会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