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多乖,都知道心疼爸爸,就他们每次都要跟我对着干。”
“说的什么话。”娇嗔他一眼,毓秀道:“他们还小,能知道什么,自然是凭心意来;怎么高兴怎么来,他们玩起来的时候,还不是顾不上我这个妈妈了。”
“那他们也是来讨债的。”一个就够愁人了,一次来三个,严如山当初是高兴;高兴之后是复杂,五味杂陈。
孩子多了,家族确实兴旺了;可是,媳妇儿受的罪他到现在都记得,从怀孕初期到分娩受的罪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严如山一直认为儿子就是来讨债的,她没好意思问,要是其中一个是女儿呢;他是不是得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说出来就是有跟不存在女儿吃醋的嫌疑。
“你忘了爷爷之前跟你说了什么?”嗔怪他一眼,没再看他。
严如山后知后觉想起爷爷说过的话,抱着礼记,往他的小胖脸上捏了一把,“可不能记恨爸爸,爸爸说说而已,你们什么都没听见;等你们长大什么都忘了,以后要好好孝顺爸爸妈妈,听爸爸妈妈的话,做个乖孩子。”
重新撇他一眼,钟毓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在家里有幼稚的一面,有时候是真的很幼稚,但在外面,他是严家的继承人,是代表,沉稳持重是基本,能干是先决条件。
生而为人,总要有些东西是自己主动去守护去争取的,不然,人生的意义何在。
严如山的责任、严如山需要守护和争取都与家族有关;以前有她,现在她已经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她能做的是与他共进退,不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孩子,严家都必须好好的。
“你小小年纪就记事了,你觉得他们已经有了早慧的迹象,有没有把你的各种讨债的言论记住?”搂着两个儿子,她突然就挺好奇他现在的脸色。
抬头看去,便见他的脸色变了变,转瞬恢复;眉目舒展,好似刚才变脸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