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都舍不得用,却大方的拿出给她用,这份情,她记在心里。
“无所谓,我也用不到。”丁教授对于那两样东西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更在乎手里的那只用旧的钢笔,“你安心拿着用,这是我女儿送的,我暂时用不上。”
“那更不行了。”人家女儿送的,她哪儿好意思接,“等会儿有人给我送课本来,我请他再跑一趟,帮我买回来。”
丁教授这才抬头看来,“没必要麻烦人家,要买笔记本和钢笔都要去百货大楼;咱们华大距离百货大楼可不近。”谁会无缘无故帮这种忙。
钟毓秀笑道:“无妨,是上面拨下来保护我的;请他们跑跑腿儿,晚上让人给他们做好吃的。”
警卫?
丁教授恍然大悟。
“我说呢,你的成就不可能没人保护;原来是在秘密保护,如此也好,你有跑腿儿的,能将更多心思放在学术和研究上。”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的时间说宝贵也宝贵,说不宝贵也不宝贵;在忙的时候,没个用的顺手的人那就很心塞了。”钟毓秀回身道:“您继续忙,我看您办公室有报纸,我看看报纸。”
丁教授点头应了,让她随意;低头又去备课了,对于丁教授这种认真的性子,做什么时候都想做到最好,做到满意。
不论科研工作者还是学术者多有强迫症,丁教授也不例外。
“叩叩叩......”
钟毓秀扭头看去,“田同志,你来了。”
“钟同志,您要的东西,我给您送来了。”田尚国将一个背包从身上取下,并未第一时间进入办公室,而是开口询问,“需要给您送进去吗?”
“拿进来吧,谢谢。”
田尚国走进办公室,将背包放在她的办公桌上,“不用谢,您忙,我先走了。”
“等一下。”钟毓秀忙出声。
田尚国回身问道:“钟同志还有什么吩咐?”
“我需要纸笔,得麻烦你再跑一趟,帮我买支钢笔和一个笔记本;墨水买两瓶,铅笔也要,看看有没有大型的白纸也给我买一叠回来。”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叠钱票给他,“你看着买,不够先垫着,回来我再补给你。”
田尚国只匆匆看一眼,就塞进了兜里,“足够了,还有剩余的。”
“又要麻烦你了。”
“您太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田尚国敬礼转身,大步迈出办公室,疾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