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扶桑的女人真的很温柔。时雨姐姐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我的岛国老师。”
蝉时雨惊讶道:“阁下拉二胡的神奇能力是学自扶桑老师吗?”
顾南北忧伤道:“不是,是另一位启蒙老师。往事如风,不必再提。”
“好的,真的很抱歉,让阁下想起了伤心往事。”蝉时雨神色恬静,低头道歉。
红鸢眨眨眼,在蝉时雨身上看来看去。在
船行一会,忽然缓缓停下。
艄公在外面喊道:“东家,前面水道被堵住啦!”
红鸢起身去查看。
顾南北时刻都在观察周遭环境,等待时机。船一停下他就发现是迎面来了两艘并行大船。
很快,外面传来喝骂声。
“哪里来的青楼妓船,挡海狼帮的路?赶紧退走!”
“好一帮杀才,瞎了你们的狗眼,此乃长生会的船!口出污言秽语是想被剁了狗头喂鱼鳖?”
这声音一听就是红鸢的,柔媚有余而冷冽不足。
对方船头来了个豹头环眼的丑汉,看见一身火红的美人,双目放光,大喊道:“美人,你来船上伺候我们帮主,给你开双倍啊!嘿嘿。”
船头又聚拢一些人,一个个赤脚短褂,脸色黝黑,全是海上跑生活的。至于什么长生会,他们没听过。
“老大,帮主在隔壁船上,恐怕是你自己要享受吧!”
红鸢气的脸色涨红,抽出袖里剑,指着船上一众,凤目含煞道:“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因为口无遮拦送命,你们也不例外!”
“老大,这婆娘有些辣,像个红辣椒。你恐怕吃不下啊。”
“放屁!老子专吃辣椒,要兄弟们靠上去,老子要上去把她抓上来。”丑汉猖狂一笑,五官挤到一块,说不出的寒碜。他便是这艘船的船长,人称江二爷。
这时候蝉时雨从阁中走出来,让一众海寇更加聒噪。
“红鸢姐姐,怎么办?这帮人好像不怕死。”
红鸢恨得牙痒痒,“一会我要把他们舌头全割了,气死我啦!”
“一个辣椒一个黄杏,老子要左拥右抱!”
“大哥,你不是要送给帮主呢?”
江二爷反手一个大比兜,“两个女人杀气腾腾,恐怕是杀手,怎么能送给帮主,你要害死我吗?”
红鸢火冒三丈,对艄公道:“别动!让他们靠过来,我要亲手宰了他们!”
顾南北老神在在,心眼一直在注视着夏老头。
夏明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此事无他无关。
对面另一艘沙船上,豪华阁楼内。
陈七郎一脸享受,脸上一条伤疤如同一条狰狞蜈蚣,几乎将整个脸一分为二。
门外传来呼喊声:“帮主,剑鱼号靠边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陈七郎睁开眼,不耐烦道:“靠过去看看,尽给我整事。”
说完又闭上眼,口中道:“继续。”
过了一会,门外又传来声音,“帮主,剑鱼号和人打起来了。看样子不是对手。”
陈七郎怒道:“江老二这个废物,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哐当!”陈七郎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汇报的小弟不经意朝内瞄了眼,床上坐着一个曼妙女人,低着头脸色涨红。
小喽啰咽了口唾沫,挪开目光,就见到帮主已经大马金刀站在船舷边,看着两丈外的剑鱼号。
剑鱼号上,一红一黄两个身影在一众海寇中翻飞。
红鸢手中短剑轻盈刁钻,出手毫不留情,被她缠上的对手几乎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