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你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钟恒智色厉内荏地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俨然就像是钟楚昕不成熟做错了事一样,而他这个严父在恨铁不成钢地教导女儿。
又来了
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一边无情pua她,一边还不忘给她画大饼。
可天下哪一个父亲能让自己的女儿宛如裸体一样,穿成这样行走于人前!
钟楚昕低着头挨着钟恒智的数落,紧咬牙根,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将心里话骂出来。将双手藏于身后,紧紧握拳,指甲嵌入肉里也不放松。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多谢多谢爸爸的悉心教诲。”
钟楚昕啊钟楚昕,你可真是犯贱,你明知道钟恒智是个多么冷血的恶魔,你还抱有侥幸心理的去找他做什么?
不仅事情没有解决,还白挨一顿骂,这不是下贱这是什么?
钟楚昕回到自己的总统套房,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措施。
若是她不按照钟恒智的要求穿这套‘礼服’参加晚宴,定然会引起钟恒智的强烈不满,那么她的下场只有两种。
一种是继续留在钟家,那么她忤逆钟恒智的下场一定比上辈子还要凄惨,上辈子她处处顺着钟家二人,得到的是全家惨死。忤逆钟恒智后带来的后果她简直不堪设想。
第二种是她毅然决然与钟家断绝关系,那么必然会引来钟恒智对她的封杀,到时候她不仅分文未得,想要复仇更是难上加难。
棋子皆已落下,谋士也以身入局,无论哪种选择,都会影响到钟楚昕已经谋划好的,全身脱离钟家再强烈反击的布局。
为了布置好的棋局,钟楚昕现在只能听从钟恒智的话,在他的手底下隐忍、蛰伏。
可她两辈子都是千金小姐之身,怎么可能忍受自己,下贱到近乎赤身裸体,并卖弄肉体搔首弄姿于人前?
若是让她就这样出场,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可是钟楚昕从来没有出门带衣服的习惯,更何况是晚宴上穿的礼服。
对于必要的服饰,钟恒智并没有多加管束她,毕竟在钟恒智眼中,长相漂亮的钟楚昕自身就是一块行走的摇钱树,他巴不得钟楚昕每天花枝招展地为他带来更多利益呢。
但是这次的情况不同于往常,换别的礼服定然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
钟楚昕的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
“铃铃铃——”电话声响起。
“晚宴时间都要到了,你磨蹭什么呢?”
钟恒智的质问从话筒另一侧传来。
“爸,我有点闹肚子,您先去吧不过您放心,我很快的,我随后就到。”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你过去可从来不会这个样子?这么重要的晚宴还频繁出差错!”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赶快。”
“好的,爸”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房间重回寂静,只剩下钟表的嘀嗒声提醒着钟楚昕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钟楚昕焦虑地走到落地窗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眺望远方,思考着对策。
金碧辉煌的酒店,坐落在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中,一条蜿蜒的长河切割了两个世界,河的这面是上流社会的粉墨登场,河的对岸是下城区人们的吵嚷与热闹。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钟楚昕甚至能看到那边在墙上涂鸦的嘻哈少年。
涂鸦遮挡
有了!
钟楚昕灵光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