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而来的赵启汇报道。
“哦?”赵启一脸惊讶地问道:“来人大约多少?”
赵启虽然做了相应的准备,但却也真没想到秦军还真的会来夜袭,毕竟秦军只有不到两万人马,而自己却是号称十万大军,嗯,也确实是有十万大军在手。
问秦军来人多少的原因,还是因为赵启认为这是秦军的骚扰战术,以一小部兵力于夜间进行骚扰,使得自己麾下将士不能安心睡觉。
但接下来斥候营校尉的回答显然令赵启有些失望,却又有些兴奋。
“禀将军,夜间观察不利,然以其队列之长,其兵力当不下与一万五千余人!”校尉裂了分析一番后回到道。
“那就是倾巢而出了!”赵启喃喃自语道,随之赵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不应该啊!凭什么敢压上全部的身价进行偷袭啊?我军表现得很差吗?”
赵启不断反思着,反思着之前每一场的战斗,终于令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自己想要利用秦国掩护主力大军在齐、魏国的想法就要落空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秦国的主将恐怕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拖延战法,要用雷霆之势来解决自己这个纸老虎了。
但自己真的是纸老虎吗?
实际上并不是,但在秦军主将的而眼中,入周邑的赵军只有十万大军,剪除掉入韩、楚的主力摆摊,当面之军恐怕之多不过两三万人,在收到秦军突然的夜袭之后,还真有可能被一举而击溃呢。
想明白对方的想法,对策也就随之呼之欲出了,既然秦军已经识破了自己的拖延阵,自己也不需要再跟秦军多客气了。自李牧与任武帅军而去,已经有五日了,相必那边已经开打,再瞒也瞒不了几日了。
当即,赵启便不再犹豫,噌的一声站起了身来,对着一旁的亲兵说道:“传令!全军撤至后营,给与秦作战腾出空间;命陷阵营埋伏与前营,随时主备拦截来犯之秦军;命羽林卫自左右营门而出,绕道迂回包抄秦军。”
一旁的亲兵闻言,立即应诺。
很快,原本静悄悄的赵军营地变得嗡嗡作响了起来,一个个曲长、什长低声呵斥道:“小些声,动作快,要快,搞快点!”
紧张的盏茶过后,赵军前营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陷阵营的士卒们躲藏在外围的一顶顶帐篷之后,只待秦军冲入营寨,便可杀将而去。
而后寨的郡县守卒和屯田兵,在经历过几日的厮杀之后,也越发地明白了军令如山的道理,很快地在各自将军的带领下,来到了新的驻地,静静地等待着前方战事的展开。只有手中紧握的兵刃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紧张。
然而,赵军陷阵营的斥候给力,对面司马错手下的亲兵也不遑多让!
尽管赵军的调动已经很谨慎小心,但因为屯田兵的缘故,还是在不经意间点燃了几盏灯火,虽然很快被有经验的曲长给浇灭,但弄出的些许动静和一闪而过的火苗还是被在远方监视的秦军亲兵给捕捉到了。
亲兵随即将自己所见向司马错汇报,本应在熟睡之中的大军,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线骚乱,更不应该有那一闪而过的火苗,一切的一切只有赵军正在秘密调动能够解释。
老辣的司马错当即知道,自己的大军应该已经暴露了!
抬头看看已经越来越皎洁的月光,司马错心中不由得一叹:“天不利我也!”
若是司马错兵力足够,大可以将计就计,假意派出一部秦兵前去夜袭赵军营寨,等赵军伏兵尽出,夜袭的秦兵再假装不敌,慌忙后撤,将赵军带入自己的包围圈中。如此便可反败为胜。
可是如今司马错的手中只有不到两万兵力,偷袭上课,在这丘陵地带,想要已少量兵力困住赵军显然不可能。
那么为今之计,最为稳妥的就是引军而反,虽然一无所获,但也一无所失,白白折腾一夜对于秦军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儿。
可偏偏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