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又是谁人给予尔等抓捕审问之权焉?本首领记得,我王只要尔等探听细密哉!若非本首领记错了?”
“首领,事急矣!今我王在外,吾等乃是怕虞信等人作乱邯郸,而有损我王之谋算也!”下属弱弱地解释道。
“乱?若是阿猫阿狗串联一通,邯郸城就乱了,尔等是否太小瞧了朝堂诸公,也太小瞧了我王之谋算了耶?”赵鲤继续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语。
众人闻言却被赵鲤的话给吓到了,纷纷拜倒在地,请罪不已。
赵鲤却是故意如此吓唬众人的,因为他从众人的焦躁中嗅到了一丝骄纵,骄纵中有了一丝脱离控制的可能。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也更不是赵括想要的。
赵括跟他说过:虽封为下卿,他的根基便在这不良人中。若是不良人脱离的控制,且不论赵括将如何惩处他,至少自己的根基算是断了。所以,他必须时时警醒,必须将一切可能导致崩盘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二三子需谨记,吾等只有探查之职责,却无审问捉拿之权力。吾等乃我王黑暗中的眼睛,黑暗是吾等的特质,更是吾等之保护色!若有人擅自做主,将吾等暴露在光亮之下,本首领定不相饶!”赵鲤恶狠狠地说道。
“诺!属下等谨记!”众人一同应诺道。
随即赵鲤轻舒了一口气,于是对此事稍作解释道:“此事,我王已然有了通盘之考虑。不怕他们乱,不怕他们结团,不怕他们作,不结成团地作,我王怎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二三子只需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可!”
“诺!”众人再次应诺道。
而与此同时,邯郸北面密林中,任武的骑兵曾经秘密驻扎的营地中,迎来了它新的主人——赵启和他麾下的一万大军。
中军帐中,一员黑衣使者正单膝跪地,向赵启递送着一封竹简。
“禀将军:属下奉首领之命,为将军呈上名单一封!”黑衣使者恭谨地说道。
“嗯!”赵启接过竹简,查看了一遍火漆,无误。便对着眼前之人说道:“能让你来送信,必然是心腹之人!赵鲤可还好?有什么话要交代本将吗?”
“禀将军:首领一切安好,就是甚是挂念王上与将军之安全!”黑衣使者回应道:“首领要属下告知将军:邯郸北门已全然在吾等控制之内,随时恭候将军入城!”
“甚好!”赵启笑着说道,随即研究起手中名单来。
帐外,林间的微风伴着将士们打鼾声飘向南边的邯郸城中。
而月、已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