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回去好生整备,随时准备进攻。但为保密起见,诸君不可与旁人言说进攻之事,而进攻顺序、时辰及方位,本将也会在攻击前让行军司马进行通知。”赵括总结性地说道。
其实倒也不完全是为了保密,而是要他做进攻方案,恐怕只能一拥而上然后见机行事了。这么有技术难度的活儿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士吧——廉老将军不用白不用啊!
诸将听闻此言,一个个正盘算自己攻击哪里比较好,要回营地准备些弓箭还是长刀呢?见众将没有疑问,赵括果断宣布退帐。
除了行军司马李义和都尉王樯,其余诸人都有序退出帐外。
赵括一屁股坐在帅椅之上,喃喃自语道:“又过了一关!”
随后帅帐中又进来几个亲兵手捧着一套亲兵制式的衣物,待到帐中从中越出一人,正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身着亲兵衣物的廉颇廉老将军。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吧!”廉颇问想赵括。
“嗯!”赵括回应道,随即接过亲兵递过来的衣物,在帐中偏室更换起了衣物。
不多时,一身盔甲已经卸除,将军赵括变成了亲兵赵括,并将自己的甲胄交给了廉颇,说道:“老将军!一切小心啊!”
“将军放心,有我这把老骨头在!”廉颇接过甲胄,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一切按计划行事!”
“诺!按计划行事。”
转过头,赵括又对行军司马嘱咐道:“一切听从廉老将军指挥,明白吗?”
“诺!末将明白!”
“还有,保护好廉老将军!”赵括又嘱咐道。
“诺!末将在廉将军在,末将不再廉将军也在!”李义一脸决绝。
在得到李义的答复红藕,赵括又从帅案的竹简中拿出早已写好的命令,递给都尉王樯,说道:“此为我手书之将令,内容为:升任你为大军副将执行秘密任务,诸军见令从命。你需持此令在全军挑选精锐十万骑军三万步军,以运粮为名,秘密往大粮山集结待命。”
“诺!可是将军,十余万大军的调动,如何能够瞒过秦军耳目,如何能够秘密集结啊。况且骑兵除了兵士还有马匹。”王樯表示有些麻爪,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么,十多万人呢!
哎,我好愁,古人都不知道变通吗?你非得穿着兵服挎着大马吗,穿着民装,鬼知道你是兵是民,至于马匹,比不说,在西岸看起来,谁知道这些是战斗的战马还是运货的驽马?没办法,教呗!
“想办法!更兵卒换百姓衣物,给战马套上粮车,将刀枪剑戟看到了欧新的站在西岸的西北边人,如何能够分辨这是民兵运粮还是精兵调动。再通过走二回一之类的障眼法,要瞒过秦军不是不可能。”
“诺,末将明白。”王樯答应道。
赵括点了点头,转过身,见廉颇将军已经穿好了自己的甲胄,正看着自己。
“一切拜托将军了!”
“定幸不辱命。”
再次嘱托完毕的赵括加入了亲兵的行列,王樯向廉颇一揖,随后带着亲兵出了帅帐。
廉颇见王樯与赵括走后,正了正衣冠,对李义说道:“赵将军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也开始吧!”说着坐在了帅位之上。
“但凭将军吩咐。”李义回答道。
“一令都尉冯屏帅本部两千人马沿丹水东岸迅速往丹水北部穿插,躲过秦军西岸壁垒,选择水路较短之处,短暂的截流丹水,为我军西渡丹水创造条件,务必于今日酉时之前完成截流,成功截流后潜使者来报;”
“诺!”行军司马在一旁案几上奋笔疾书,记下廉颇将军的将令。
“二令韩王营所属可战之兵进入紧急状态,检查兵器,统筹粮草军械、制备火把,准备夜战。”
“三令军中伙头军,今日戌时做饭,人员、战马皆半饱,戌时三刻大军开始进攻。”
“四令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