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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任平津都尉,勉强到达了高官之例,但是却还是因为董卓窃国,与一众西凉军的军将一同升官,又何来人看重过他。
多年以来,只有一个人,极为看重他,那人翻阅了他所有的文章之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郑重其事指着他说道:“此子有良、平之奇!”
那个人便是阎忠,他一直都记得那天阎忠的神态,还有阎忠的言语。
贾诩之所以很久和阎忠没有再见,其实并非是事务繁忙,其实并非是路途遥远。
只是功未成,名未就,不惑之年,却官职卑微,他实在是无颜见昔日对于寄予厚望的阎忠。
这一次除了阎忠之外,又多了一个人看重他,甚至以一方势力谋主之位相待。
“明公稍安,此计若成,这样还有些不够。”
贾诩看到许安准备让徐鸿进来让其传达军令,于是上前了一步制止道。
“若是想要两虎相斗,还需要猎人退到足够远的位置,让两只猛虎感受不到威胁。”
“所以。”
贾诩将手中的折扇缓慢的向着西南方向移去。
许安的视线也顺着贾诩手中的折扇缓缓而动。
“益州?”
贾诩的折扇最终所指的地方正是益州,正是是诗歌之中,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巴蜀之地。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益州之地,崇山峻岭,说是十万大山无疑都是只多不少,崇山峻岭,猛兽丛生。
如今的益州巴蜀之地,可不是后世的天府之国,富饶之地。
汉时的巴蜀之地绝对称得上是危险环伺,富饶之处有,但是更多是却是穷乡僻壤。
甚至相当一部分的地区还有所谓的瘴气存在,原始森林密布,遮云蔽日。
在这个医疗条件简陋的时代之中,甚至在巴蜀之地单纯的行军都是对一支军队的考验,往往让客军减员严重的并非是战阵之上的伤亡,而是各种各样的疾病。
“不错,正是益州。”
贾诩微微颔首,接着言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公此前已经是派人接触过了位于汉中的张鲁。”
许安点了点头,在平定凉州不久之后,他便已经是派使者前往汉中,想要和张鲁接触。
但是这个同样都是道家的传道者却是直接拒绝了太平道的使者进入汉中,许安派出的使者刚进入汉中郡没有多久,便被张鲁麾下的军卒赶了回来。
太平道和五斗米道虽然同属于道门,但是无论是理念还是信奉的神祗都大不相同,尤其是经过了许安修改了之后的太平道,更是没有办法被张鲁所接受。
汉中郡易受难攻,当时许安的心思也不在汉中,而是在关中之地和幽州的公孙度身上,所以也就没有多管汉中的事情,只是保证汉中郡的张鲁不会进攻凉州便没有了其他的举动。
眼下贾诩旧事重提,许安不禁有些疑惑。
“废史立牧乃是刘焉提出,刘焉眼见天下即将纷乱,献出了废史立牧之策,其心意如何,不难猜出。”
刘焉自请州牧,意欲自立,本是请交州牧一职,但是后来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本来想领交州避祸的刘焉因为听侍中董扶说益州有天子之气,改向朝廷请求为益州牧。
于是以刘焉为监军使者、益州牧,并封为阳城侯,命令刘焉其前往益州逮捕郗俭,整饬吏治。
诏曰:“收摄行法,以示万姓,勿令漏露,使痈疽决溃,为国生梗!”
道路难通,刘焉领着队伍刚刚抵达荆州的东界。
郗俭任益州刺史,其在职期间,横征暴敛,民不堪命。
贪残放滥,取受狼籍,元元无聊,呼嗟充野,
马相与赵祗两人合聚疲役之民数千人于棉竹发动起义,据说两人都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