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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齐欢跪在地上。
“不、不是……”
齐欢的双眼,如涌泉一般。
“没理由啊……”
“为什么啊……”
“你们让我干的事……我都干了啊……”
齐欢控制不住的颤抖,双腿已经无力站起来。
他弓着身子,双手扒着地面,一点点的蹭进了房间。
角落里,齐悦缩成一团。
一动不动。
衣服上,满是鞋印。
她的身下,是一片血泊。
她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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