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二十块钱,在早几年,不,就算是在去年来说,那也算是少的了。
朱凤玲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一个月二十块钱,对于没有工作的人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工作了,毕竟没有工作,在家里的话一分钱也没有。
冼丽娟看到朱凤娟这个神色,顿时时就不高兴了,她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在嫌弃她帮忙找的工作吧?
“朱凤玲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嫌弃这份工作吧?我告诉你这份工作,你不做的话大把人做,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拉下脸去帮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正说着,有工作人员经过,他们边走边说:“扫厕所的找到没有?现在让我们轮流去扫,感觉我身上都有味了。”
另一个同事点头:“你一说还真是,今天我给一个客人为理挂号信,那个客人在问我,我们单位的厕所是不是没有人扫,怎么离的这么远都闻到味道?你不知道她一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尴尬死了,我等那个客人走了之后,闻了闻衣服的味道就是一股厕所的味道。”
“你别说,我回家的时候,我婆婆也问我,是不是踩到狗屎了?”
“赶紧找个搞清洁的吧,我真是受不了。”
“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们这里的这个厕所会这么脏,一边不搞清洁感觉都觉得受不了。”
“你不知道,隔壁县委单位也过来我们这边的厕所,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人来我们这里上厕所,想不臭都难。”
“天,我真不知道,怪不得之前那一个大姐不干,要去厨房帮忙,还要去搞这些卫生……”
朱凤玲在旁边听着都楞住了,她忍不住过去问,“两位同志,你们说的厕所是不是邮政单位的?”
这两个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就是邮政单位的厕所。”
说完再看了眼她旁边的冼丽娟,有些惊讶地道:“丽娟,你不是说找一个搞卫生的过来吗?快一点找吧,我们都要受不了了,这个厕所天天都是味。”
这两个工作人员说完就走了。
朱凤玲直接是楞住了,听她们这样子说,这工作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上一个做这个岗位的人,因为受不了,所以走了。
她转过了头,看向冼丽娟,“嫂子,刚才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冼丽娟脸色有些不好看,上一个做这个工作岗位的人并不仅仅是因为太臭,工作量量太大才不做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就是听说这个厕所以前是一个乱葬岗,那个大姐因为在厕所里搞卫生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听到了一些很奇怪的声音,吓到了,就不做了。
这个是基本市区的人都知道,所以想要找搞卫生的就需要去别的地方找,别处地方的人不知道,所以才能做得下去,所以她就想到了大院的人。
就可以说一举两得,她可以帮单位找一个打扫厕所的人,又能在大院里头卖一个人情。
她一开始本来没有想找朱凤玲的。
孔团长有次回来,和她无意中透露,连北这次接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是这一次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他回来很有可能就升职。
到时候可以跟他拼平起平坐,要知道孔团长已经是40多岁了,他走到了这个位置是很不容易的,上面并没有人脉,也没有家世扶持,全部都是靠自己,付出了特别多,但是连北呢?他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就坐到了他这个位置,让他情何以堪。
别人要怎么看待他?
他们还在一个营里。
冼丽娟听到了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以为她已经是嫁得很不错,相比起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