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没有直戳要害。
周巢剑法精妙,挑断了瓜皮帽的手筋。
瓜皮帽哀嚎一声,握住自己的手,瘫倒在地。
周巢趁机出剑,挑断了瓜皮帽的双脚、双手。
看着守门的四位武者震惊的目光,周巢咳嗽两声打破尴尬,说道:
“本班头一眼就看出,此人非良善之人。”
他伸手取下瓜皮帽的帽子,露出一个浑圆的大光头。
在耳朵旁边摸了摸,捏住一丝角揭开了大光头的面具伪装,露出瓜皮帽原本的模样。
光头李青!
“大胆李青!勾结邪教,还敢如此猖狂!”
为首的守门武者立刻沉声说道:
“坊正也许有问题,老三老四你们二人结伴去城守府上报,即可擒拿坊正。”
“此人……”
周巢拎起李青拖在地上,笑道:“此人是照夜人指名道姓要的人,我打更堂的人误扰了照夜人办事,这才来找补回来。”
守门武者微微点头,这样他就可以理解。
照夜人办事,打更堂帮帮忙也很正常,他们也不需要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那就有劳周班头,事后请你吃酒!”
没有周巢前来提醒,说不定他们还真把人给放走了,毕竟坊正是他们的上司。
现在该他们找坊正的麻烦了,什么人都给令牌,真把东溪坊当自己家了?
周巢拎着死狗一般的李青,回到了打更人的驻地。
二班。
“李青,老老实实把东西交代了,本班头给你一个痛快。”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青躺在打更堂的地下牢房,脸上勾起诡异的笑容,桀桀桀的大笑。
“你们这群眼皮窄的废物、走狗,当真不知晓神教的伟大!”
“神教会降下惩罚,惩治你们这群冥顽不灵的愚蠢之人!”
周巢看向刀疤刘,耸了耸肩,说道:“邪教的蠢货,怕是没见识过打更人的手段。”
“来,给他上上强度。”
刀疤刘狰狞一笑,从手中取出一块布,一把就将李青的嘴塞满。
这是为了防备李青咬舌自尽,接下来的活计,可不是谁都能够撑下去的。
先是取出一块手指粗细的冰片,放在李青的额头上。
冰冰凉凉提神醒脑,这才能更好地体验“打更十八刑”!
“嘿嘿,还没有人能在我的手中走过五个刑罚!”
刀疤刘二话不说,先用钳子挨个把李青的手指甲拔掉,拔完之后再撒点金汁。
盐水的效果更好,但是盐水有点奢侈。
然后刀疤刘取出两枚木针,把李青的双手钉穿。
李青疼的浑身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身上的棉服被打湿,眼珠子不停地往上翻。
两个刑罚开开胃,刀疤刘取出李青口中的布,换上口枷。
“怎么样?俺老刘的手艺还过关吧?”
“说还是不说?”
李青眼神中浮现一丝坚毅,半句话不肯开口,看样子要为莲花教献出生命。
刀疤刘拍了拍李青的脸蛋,笑道:“俺老刘就喜欢这样的硬汉子,下面一个叠馍皮。”
刀疤刘取出十张薄如蝉翼的布,像是手擀的馍皮一样。
布泡入木盆,吸满水,啪嗒直接贴在李青的脸上。
第一张布,李青呼吸之间就有水汽入肺,呛的他疯狂咳嗽,断手断脚的身体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第二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