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岳斯一直做的那样,岳斯二号抛出一定的信息之后,给其他人留下了一定思考的时间,才继续地说到:“为我主治的心理医生与精神科医生说了,为了控制我的症状,让我尽可能地以一个人格为主。”
“所以,我让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沉睡了,完全由岳斯的思维主导,你们面对的,就是一个拥有岳斯的思维的人,但是,我的原本的记忆与价值观却依然影响着我这份岳斯的思维,所以,我才自称是一个拙劣的模仿品,缺少了关于岳斯的记忆,导致我的很多判断是错误的。”
“一个人的经历对其性格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就像汉惠帝刘盈,大汉的第二任皇帝,他小的时候刘邦还不是皇帝,彭城之战刘邦大败,项羽的人马紧追不舍,刘邦为逃命减轻车辆的负重,三次把刘盈和后来的鲁元公主踹下了车,为其驾车的夏侯婴见了三次下马车把孩子抱回车子里,也正是这次的经历,让刘盈格外珍视家人,达到了偏执的程度。”
这一点,岳斯二号也和岳斯一样,喜欢拿历史事件举例,也不管旁人的知识储备听懂听不懂。
点了点自己的头,岳斯二号看向了破壁人A,把他看得又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开口说到:“你当初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在同一种文化、同一种教育体系下成长起来的人,有着共同的文化储备与思想教育,才能够理解为什么是这样想的。”
说到这里,岳斯二号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到:“但是,我拥有着与岳斯一样的思考方式,这一点,就足够了,我做出的判断基本上与岳斯的想法一致,这点就足够了!”
说着,岳斯二号笑了笑,冲着几位破壁人说到:“你们知道,我现在,岳斯的思维让我在想些什么吗?”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破壁人A问道:“什么?”
“哈哈哈,是用残忍的手段把你们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折磨,我的记忆中缺少岳斯的思维所需要的那部分,我只能这样进行表述了。”岳斯二号依然是那副笑容:“按照岳斯的想法,你们这些人类的叛徒,所有ETO的成员,在加入ETO的时候,已经自动放弃了自己人类的身份,人类文明中各种法律、伦理、道德对人类本身的保护,在你们身上已经不起作用了,因为你们已经自动放弃了人类的身份。”
“岳斯是一个人类至上主义者,这一点,他亲口承认过,你们和我都明白。”岳斯二号看着四位神色异样的破壁人说到:“这种事情不要怀疑,他绝对做得出来——知道我为什么要吃那么多的药吗,那些药物对身体的破坏性影响是不可逆的,但是,它可以控制我的状态,可以通过影响各种激素的分泌来约束我的行为,不然我的行为将完全由岳斯的思维所掌控。”
“用费洛伊德的理论,掌控这具身体的是来自于岳斯的本我与自我,原本的我的记忆、人格、道德是超我,管制着自我与本我,靠着药物影响,我才能让我能够如此心平气和地与你们说话。”
“这简直太疯狂了!”破壁人A不禁说到。
“我,他,岳斯,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你们一直在和一个疯子进行着较量!”岳斯二号
破壁人B看着破壁人A说到:“成为面壁者的人,一个著名的科学家,又如何是一个疯子?难道面壁计划所带来的压力把岳斯逼疯了吗?”
“看来,你们也是无法理解岳斯思维的……正常人。”岳斯二号说到:“我之前就托人转告过你们,你们对于岳斯的破壁是失败的,我早就让你们不要白白地浪费力气了。”
“你那个时候……”破壁人B说了一半,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语可以准确且不伤人地描述当时岳斯二号的状态:“你当时,是无法与人正常地交流的,就像你说的,处于一种两个人共同把着一个车把的阶段,当时的我们只能认为关于你的实验是失败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