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斯适时从人群中走出,见过他的衙役捕快没有敢拦他,放岳斯来到了许仙的身边。
一道咒法施加到许仙身上,许仙干枯的法力瞬间便恢复了,甚至还有所盈余。
蝎子精的处理方法很快就敲定了,蝎尾被县令拿去,作为功劳四处展览——寻常的蝎子哪会那么大,即便只有一条尾巴,也能够证明真的有这么一只蝎子精存在。
当然,蝎子精的尾巴县令可不是白拿的,县令可是要拿一笔钱出来的,倒不是给李公甫或者许仙使用,而是补偿那几个被蝎子精黑雾喷死的人,以及树碑刻文记录这件事。
借着这个机会,许仙得以扬名,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成为了钱塘县家喻户晓的人物,而且治下出了这么号人物,虽然与县令没有直接关系,但也算他的功劳。
就算修县志的时候,他的名字也可以留下来,算是一定程度上的青史留名。
当然,如果是寻常时候,这位县令并不会那么好说话,在李公甫面前必然是不假辞色,摆出一副上官的样子来,只需要把事情吩咐下去,李公甫只需要照办就行了,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经过此事之后这位县令却不敢了。
原因出在许仙身上,许仙能够击败一个妖怪,自己这一介凡人还不是任他施为,假设哪天惹得不愉快了,许仙效仿前唐之事,飞剑跳丸,取走自己项上人头可不好了。
至于蝎子精剩下的部分,整个的躯干被岳斯拿走泡酒,酒水和药材许仙和李公甫已经准备好了,岳斯只需要稍微把蝎子精的尸体炼化一下就可以了。
带着蝎子精回家之后,许娇容见到许仙浑身脏兮兮的,抱着一坛酒,身上满是酒味儿,就开始指责起李公甫来,和许仙之前猜测的一样,不外乎浪费钱之类的。
而许仙将发生的事情简略地给姐姐说了一遍,许娇容顿时哭了起来,为许仙感到后怕。
李公甫赶紧安慰着自己的内人:“娘子,你不要哭,哭坏了身体怎么办,再说许仙跟着道长修道有成,单枪匹马地就解决了那只蝎子精,这不是没事嘛。”
许娇容哭着说到:“我这不是担心嘛,我老许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等到清明、寒食上坟的时候,我该如何面对父母的。”
“哎呀,这样好了,县令给了我一点钱,今晚你别做饭了,我去酒楼里点几道菜,咱们好好地吃上一顿,借着酒压压惊。”李公甫在许娇容面前展示了一下被许仙喝了几口的那坛酒:“许仙这个直面妖怪的人都没怎么样,你这当姐姐看起来要被这件事吓死了。”
“钱,什么钱,家里的开销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去酒楼浪费钱,我买的有菜有肉,在家中摆上一桌就行了。”听到这里,许娇容止住了哭声,拿着手帕擦着眼泪说到。
许娇容把许仙扶持大,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养家糊口上,把每一枚铜板花在该花的地方,绝不浪费一点,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听到李公甫说要去酒楼,便立即驳斥了他这种浪费钱的行为,收敛了哭声,便要去厨房做饭。
“道长,让您见笑了。”李公甫劝住了许娇容,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岳斯致歉。
家长里短的,在自己人面前还好,但是在岳斯这个外人面前,就是有些失了分寸。
“不妨事,刚好你们买的有酒和药材,把这只蝎子给泡成药酒。”岳斯提着蝎子精说到。
在岳斯的神通之下,原本牛犊大小的蝎子精变得只有车轮大小,被他用捕快随身带着的捆人用的绳索拴着,像提螃蟹一样提在手里。
蝎子精虽然受了重伤,但是依然还没死,养上一段时间还能活蹦乱跳的,在岳斯拔出钉住它的钉子之后,它的法力恢复了些许,但是岳斯无形中散发的气场让蝎子精不敢轻举妄动,并且看似它是被岳斯提着,实则是被岳斯以“掌中佛国”的神通封闭在一个独立的空间当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