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继续开口，随后一步踏出去，对着裴非善的眉心又是一剑刺穿。
后者疯狂瞪大了双眼，然后重重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会便失去呼吸……不过，他的眼睛还是瞪得很大，他不甘心啊，他死不瞑目啊。
但没有用，司空靖已经不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跨过他的尸体一步步走向湖岸边上。
湖面上，姚玉楼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深深地注视着司空靖，表情微微变幻了下，随后又重归于平静并且挣开帝器捆绑而踏着水面，他一步步来到了司空靖的面前……
两人静静对视着，沉默着。
不远处的林中，姜晚忧紧紧咬着唇。
老赫则是随时准备出手的状态，虽然姚玉楼已十成可信，但少主的安危还是第一位的。
终于，司空靖率先开口道：“多谢姚霸决，为我出手杀人。”
姚玉楼的身子微微一颤，沙哑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怀疑的？”
此时姚玉楼很多问题已经想通了，但也还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所以他要问个清楚。
他当然不会觉得司空靖是刚刚来的，肯定早就到了，并且听到刚刚所有的对话。
“不是怀疑，是确定。”司空靖摇摇头，对着姚玉楼回道。
姚玉楼闻言，瞳孔深深缩动起来：“确定？”
他有点震惊和不解，说司空靖怀疑自己是千王圣楼的人还说得过去，竟然直接确定？
“对，当初你在乱八区修医馆杀千王圣楼使者那一幕我全程看到了，也全部听到了。”
随着司空靖的回答，姚玉楼全身微微一颤，难以置信地盯着司空靖。
竟然被看到了，而且自己完全不知道。
司空靖是怎么隐藏到，连自己和当时的使者都没能发现的？
就像刚刚，司空靖同样隐藏的连自己和裴非善都没能够发现，这真的挺可怕的。
但司空靖的神奇早已深入心中，所以姚玉楼没有多问。
在消化了好一阵子之后，姚玉楼才深深反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揭穿我？”
那个时候直接揭穿，似乎把自己扔到现在更好吧？
司空靖再次摇头，回道：“姚霸决，你背叛了千王圣楼我又怎么可能去揭穿呢？而且当时我什么实力和地位，揭穿了还要不要命了？”
姚玉楼闻言恍然大悟，如果乱揭穿的话，当时的自己会杀掉他的。
但猛然间他又反应了过来，死死盯着司空靖道：“你与千王圣楼有仇，所以不可能接穿我这个千王叛徒，当时你刚刚从东原北地出来，你跟千王圣楼又能有什么仇？”
这个事于姚玉楼而言，是匪夷所思的。
但司空靖却幽幽回道：“姚霸决，你心中应该已经有答案了才对吧？”
全身再颤，姚玉楼沙哑开口道：“苏老魔余孽……”
“修喊之压根不是不想带你走，而是故意放你在东霸分会里面发展的，司空不忘事件的很多东西也并非是巧合，而是你故意在帮助无极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