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围拢。
星北不顾身后议论,留下余膏予肖斐,嘱咐换药事宜,便与赵军随周承业离去。
“天南先生,今日多有得罪,未曾料到秦教授性情如此。”
三人至医院门外,周承业连连致歉,此次马屁拍空,幸未搞砸,否则周天石必不轻饶。
星北淡笑摆手,示意无碍。无论是秦思雨还是他人,不过是他修仙路上的匆匆过客。
且他敬佩秦老为人,自不必与秦思雨计较。
正当星北欲登车,医院门前忽停一辆军用吉普。
四名迷彩服男子下车,神色肃穆,大步迈向医院。
赵军眉头紧锁:“他们怎会来此?”
见星北望来,赵军忙解释:“我曾为南疆军区离龙小队队长,来者乃我旧部,身手不俗。”
星北点头不语,赵军告别后,驾驶宾利欧陆疾驰,沿环城高速,直奔周园而去。
他们离开不久,数辆特牌货车相继抵达花都第三人民医院。
上百名身着各色法衣的人员涌入,不乏全副武装的修士。
随后,无论医者、护士、护工、病患,乃至清洁工与外卖小哥。
凡涉足骨科四楼者,悉数被相关部门控制。
直至次日清晨,众人被迫签署保密书,方得释放。
幸亏肖斐机智,透露与星北关系,保住了治疗双亲所需的墨玉膏最低量。
其余,则尽数上缴国库。
不仅如此,就连星北擦手的手帕、洗手的铜盆,凡触碰过墨玉膏者,均被取走。
若非李父年迈,恐怕臀上膏药亦难逃一劫。
即便如此,那些让周承业三缄其口的神秘人,仍留一小队,欲回收肖家夫妇与李父废弃的药膏。
“秦思雨,望你遵守保密协议。”一名中校军衔的军官,目光如炬,递上保密书。
秦思雨神色复杂,签下名字,步出房门,迎着刺目阳光,苦笑。
未料,被她视为玩笑的膏药,竟是真宝,而她的一个电话,险些引发花都各界动荡。
“价值连城的丹方,你竟只售一元!”秦思雨低语,眼前似浮现星北冷漠的双眸。
秦老怀仁,而你秦思雨,仅凭一时意气。你,不配悬壶济世,不配为秦老之后!
寥寥数语,回荡在秦思雨心间,她揪住秀发,泪水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