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馥兰忧虑问道:“爷爷,段先生所言可是真?您的旧疾是因修炼家族功法所致?”
周天石感慨道:“家族功法确有问题,先祖有训,非到万不得已,不可修炼。
当年时局动荡,为保家族,加之我略有天赋,冒险修炼,侥幸成为内家修士。后发现正如古籍所载,踏入内家便伤及肺腑经脉,老夫寿元恐怕只剩七八载。”
周馥兰泣不成声:“若非爷爷年轻时护送华侨捐款,多次涉险伤及根本,或许已至宗师之境。
段先生,您身为武道宗师,能否设法救治爷爷?我周家在南粤历经三代,您有何需求尽管提,南粤之地,少有我们办不到之事。”
“段先生,老前辈一生行善,求您援手相助!”赵军跪于星北斗面前,昔年他犯下大错,是周天石耗大人情请动军中高人保他。
“小赵,这是为何!”周天石伸手扶起赵军。
他深知自身病情,数十年间遍访中医西医。
甚至北上拜谒一位武道宗师,结论皆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星北斗沉吟片刻,淡然道:“周老对华夏有功,我岂能坐视不理,但要根治颇为棘手。如此,那套功法不可再练,数日后我亲至府上,彻底解决此事如何?”
“多谢段先生!”周馥兰喜出望外,跃起挽住星北斗手臂摇晃。
直至众人异样目光聚焦,她方惊觉,娇呼一声,躲至周天石背后,那一刻,面若桃花,光彩照人,即便星北斗历经两世,亦不由心中赞叹:天生丽质。
周天石轻抚颌下银须,较之自身,他更愿孙女与星北斗关系更进一步。
他对赵军吩咐:“留下联系方式予段道友。”
“段道友,老夫在翠屏峰周园备好居所,但凡有暇,可随时命小赵接引。此外,生活所需或有何难处,亦可吩咐小赵办理。周家在南粤经营多年,各方皆会给予方便。”
“呵呵,周老过誉,吾道号天南,诸位唤我段天南即可。”星北斗收好赵军的符箓,对众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