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以重手惩治谋逆者,封经绝脉、消福退缘,断一切机缘巧合,终身囚以圈禁。
后来,江湖罪大恶极者,公举罪责,按天条消去修为,也依此例。
如今后世早已经没有了皇族,而那些无辜后人也早已经融入了大群体之间,所以现在谷中那些杂役、药农均是些罪大恶极之人。
当然,现在的他们除却一身罪恶的曾经以外,也仅仅只是比普通人更为强健罢了。
无论是当初如何显赫,又或者多么的变态,在被剥夺了赖以仗身的功法之后,也会变得意志消沉,又怎会有平易近人之举呢?即使那些真心悔改、心思豁达之人,也仅仅只是不那么沉默寡言而已。
几人不可思议,谷中以前竟然还有皇族,一时有些好奇这些皇族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与凡人又有何不同?
世人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而易经最讲命数,亦有一命二运三风水之说,即使皇族无三头六臂,其命数气运又怎么可能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要不然,为何那么多豪杰枭雄自己不称王言孤,却要挟天子而令天下?
然而辜老并没有告诉他们,他们的大师兄,其实就是一位皇族。
辜芙蓉不由有些心里问道:“那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仅凭涉世经历就能将石头神识内景击溃?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辜老反问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比死人堆能惊惧人心?”
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知晓是恶人之时便已经有了杀生者的准备,但没想到师父告诉他们的结果却是死人堆。
在场的几人虽不乏与死人打过交道,甚至还与阴魂有过近距离接触,但也就是因为有所知,才晓得个体和一堆之间的概念,仅凭这一点,判定为恶人已是不冤。
辜老说:“谷中大部分人都是建国前后收押进来的,陈石所遇到的那个人名为侯吉,本为世间一修行门派中人,杖着一身超人修为博得南京方面的赏识。可其一不掺和党派之争,二不迎击列强外敌,却把矛头对准了门派之争,裹挟以私、仗势欺人,生生将两个有嫌隙的门派满门抄斩,不说斩草除根的毒辣,是真的鸡犬都没留。”
辜老说至此,也是一声叹息:“要说奇耻之辱、深仇大恨也就罢了,他侯吉却是因为其百余银钱而已。”
杨勇言直口快,直呼道:“他该不是有病吧?”
辜芙蓉最恨使人无辜往生,愤然道:“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杀了他?”辜老岂能不知道杀了他一了百了,解释说道。
“你可知道他除了是一名修士的身份之外,还是什么身份?”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从对方疑惑的眼神之中便知道并没有比自己多知道什么。
摇了摇头,老老实实说道:“不知道。”
辜老刻意如此就是想让几人知道此事关常定法则能断。
“其父亲乃革命先烈,为新国作出过很大的贡献,其师父也是修行界中举足轻重的存在。在公审裁决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追究其所犯罪孽,要不是因为另一件事恰好发生,整个岌岌可危的修行公约都将荡然无存。”
陈石难得插一句嘴:“难道还没有天理了?”
辜老已不知道今日是第几次叹气了:“公理在于人心。”
众人一时无言以对。
都说公道自在人心,而今日师父却告诉自己公理在于人心。王侯之种,果异于常人。
好像都不想再提及这些事,五师兄更是明知故问说道:“师父,您说的另外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辜老借坡下驴,谈及另外一件息息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