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傅衍赫疑惑的样子。
“……”
卓醉没说话,只是与他对视。
傅衍赫望着她那双敏锐的清眸,终是笑起来,再次握住她紧扣着的双手,耐心解释:“今晚跟盛腾他们喝了几杯,林若涵送我回来的。”
“嗯,早点休息去吧。”
卓醉应了声,打算下车,可是手还被他牵制着,她只得耐着性子转眼看他,“我也该走了。”
“你不高兴了?让她送我。”
傅衍赫故意直直的看着她问道,亦或者该说是试探。
女孩子总会吃醋的,他想看她吃醋的样子。
卓醉却只是轻笑了声,将手用力的从他的掌心里再度抽走,鼓足勇气与他对视,“你们结婚我会开香槟庆祝的。”
“嗯?”
傅衍赫听的皱眉,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这件事让他很苦恼。
“再见。”
卓醉不愿意再多说,想打开车门离开,可是车门才开了条缝就又被关上,而她被摁在了座位里,男人带着酒味的唇瓣压在了她的唇上。
突然间,呼吸就变的很稀薄,卓醉听着自己的心好像跳漏了半拍,然后又怦怦怦的狂跳起来。
傅衍赫克制不住的去吻她,他也根本不想克制的,谁叫她总说他不爱听的话。
他们就要结婚了,可是她却丝毫没有点要为人妻的自觉。
只是一吻上她,就忍不住的缠绵。
过了很久他才舍得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染了情欲的喑哑嗓音告诉她:“就算跟别的女人结婚,我也要让你做我的人。”
“你当然可以,当一个禽兽。”
卓醉听到他无耻的话,生气的对他说。
只是气势完全被他压住,她的声音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傅衍赫听的笑了起来:“我就是禽兽,在你身上贪得无厌的禽兽。”
他说完便又去亲她,卓醉想躲,但是后脑勺被扣着。
她抬手去推他,傅衍赫闷哼了声,随即却吻的更汹涌起来。
只是在车里,太逼仄,傅衍赫有点受不住,恨不得现在就再跟她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然后……
“嗯。”
傅衍赫被打断了思绪,她竟然咬了他的舌尖。
傅衍赫停下来,黑密的睫毛掀开,望着眼前脸上通红的女孩,“只有喜欢的人才会互咬。”
“你胡说。”
卓醉立即否定。
“你马上就知道是不是胡说。”
傅衍赫说着便又托住她的脸,逼迫她应承着他接下来更凶猛的吮咬。
卓醉再被他松开的时候,嘴唇都肿了。
傅衍赫却很开心,“阿醉,不是床品,也不是玩具,更不是我见不得人的地下情妇,我其实只想叫你做我的妻子,做我枕边唯一的那个人。”
他抵着她的额头,一声声的表白着。
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她遭受过那些事,本就在男人身上没有安全感,他还说那些激她,当然就只能将她逼的更远。
如今,他再也不想说那种话,他只想叫她知道,他要她,要她躺在他的身边,一直。
或者……
或者是永远。
傅衍赫确定不了一段感情是否会走到人生的最后,但是他心里隐隐的,有了这两个字。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这样讲?”
卓醉眼里升起一层雾气,他不能仗着知道她爱他就总这么肆无忌惮的撩拨她的。
他是男人,男人总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