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上了飞机。
早就订好的总统套房里,她被困住了手脚在床上,一动不动。
折腾了半天没解开,累的浑身发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是因为感觉到自己脚腕上在被松绑,她下意识的睁开眼,抬腿就朝着那个人踹了下去。
“扑通”一声。
卓醉双手还被绑在后面,因为身材纤细瘦弱倒是能迅速蛮力起来,看清了被踹倒在地上的男人后,她瞬间担心 却又很快冷静下来赌气的看着他。
如果早知道早上认真给他打的领带是用来绑她的手腕,她当时就该给他系个死扣。
傅衍赫双手撑着地面,仰视着她一会儿,然后便笑了。
他真的是要被气死,可是这会儿看着她脸上娇气横生的模样,他只想干一点事。
“我看你是不想被松绑了是不是?”
傅衍赫故作生气的跟她质问,然后起身到床沿坐下,前挺着靠近她。
卓醉气鼓鼓的看着他一会儿,然后转头不理他。
她这会儿又累又饿,快没力气了。
他们要是再闹起来,她挣扎不了多久。
傅衍赫看她虽然生气却安静,立即就抬手,卓醉瞬间抬脚,上半身也就又倒在了床上,然后……
薄薄的脚丫被握住,立即一股温热的温度传到掌心,她红了脸,迅速想抽开,却被男人牢牢地握住,然后他从她身后,紧贴着她躺下,“给我踹坏了吃亏的是你。”
“你放开我。”
她听的面红耳赤,声音用尽力气却是勉强发出来。
傅衍赫放开她的小脚丫之前只说了一句:“帮你解开后面,不准再踹我。”
卓醉没吭声,低着头等待。
她的眼早就红了,她心里憋屈的半死,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他绑成这样。
感觉着手腕上渐渐地不再那么勒,她也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傅衍赫因为看到她在睡觉便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此时又背对着,只模糊看到她的手腕上,他便已经眉头紧皱,“不是叫你安分的等我回来?”
安分?
她要是个安分的人,早就被吃的只剩骨头渣,甚至可能根本活不到现在。
自从父母离世,她从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到后来只能靠蛮力,真的很多次她都以为自己会犯法,会因为自卫过当而坐牢。
她安分不了的。
她想逃离这些想要掌控她的人,她要有自己的天空。
她不再说话,手就那么背在后面,感觉他在帮自己揉捏胳膊的时候她也没有再感动,她只想着一件事。
那就是两分钟后。
傅衍赫问:“还疼吗?”
卓醉听着他虚情假意的关心,在他把她的手拿到前面之后她立即就爬了起来并且迅速抬腿朝着他踹出去。
“喂。”
傅衍赫还是身手敏捷的将她的小细腿捏住,然后生气的看着她。
卓醉更是脸上烧的通红,想再抽开的时候,他却突然掰着她的腿直接压了下来,器宇轩昂的望着她质问道:“再踹我,我可不管你了。”
卓醉生气的看着突然暧昧的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瞬间就抬手又要撕扯他,可是才要动手,一双手腕立即被攥住。
“嗯。”
手腕处的疼痛比脚踝上好像还要严重,但是她忍住没有喊出来。
傅衍赫却是立即把手从她的手腕移到她的十指间,与她相扣。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傅衍赫你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