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律郎大人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庆文帝点了点头,一个破青楼,怎么能有辱自己儿子的名声呢,不过
“不过,刚才谭少詹所言的春、夏、冬香,与元谦他们左拥右抱之事,协律郎可曾听说过?”
这改个门庭还好说,但那已经发生的事,该怎么堵住悠悠众口呢?
“这”
这就叫协律郎难办了,就说把这三个姑娘调去别处吧,这望月楼还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等姐妹组合,那都是望月楼的拔尖的姑娘,保不齐下次又与六皇子卿卿我我。
“父皇,其实”
赵元谦此时又站了出来,他红着一张脸,有些扭捏、又有些羞涩。
“你是有什么好办法了?”
庆文帝回首,看着满面通红的赵元谦,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现在赵元谦可是他眼中的宝,需不需要太医过来给瞧瞧。
“儿臣不知道这左拥右抱,为何会从谭少詹嘴巴说出,难道他不该天天夸我用功读书。”
“其实,儿臣还是一个处男。”
赵元谦的话音越来越低,直至如蚊子叫一般,而那满脸的红晕,也一路滑到了脖子根。
“若是父皇不信,儿臣现在就可以去太医院检查!”
得了,赵元谦都这么说了,那还有谁不相信呢。
这么说来,那谭少詹所谓的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甚至是夜不归宿、一夜七次等桥段,都是诬陷赵元谦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因为六皇子平时过于低调,詹事府自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唯一的陪伴,大概就是伴读书童沈长安了。
可谭少詹没少见到其他皇子宿留青楼、众女陪伴,怎么到了赵元谦这,就成了处男了呢?
“莫不是谭少詹见其我其他兄弟,如你所言这般,你才将我也想成这样?”
赵元谦见谭少詹脸色不对、眼神迷离,于是乎趁热打铁,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对呀,啊,不对,没有的事,各位皇子们都很安分,也特别的洁身自好!”
“所以谭少詹又是为什么觉得偏偏我就不安分、不洁身自好了呢?是不是有人挑唆你污蔑我清白!”
说着,赵元谦勃然而起,几步逼近谭少詹身边。
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是污蔑皇子,欺瞒圣上,按照大庆律法,这可是要杀头的。
“冤枉啊,陛下冤枉啊!”
谭少詹和他背后的团队,其实是收集到了确凿的证据,也打点好了人证物证,不说是直接将六皇子降罪,但最起码也得禁足半年。
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一封府就去逛青楼的主,会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处男。
“完了,栽了,失败了”
谭少詹的脸色瞬间垮了,他扭头看了看大殿之下站着的其他皇子们,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求情。
他为有机会成为太子的皇子们矜矜业业、跑前跑后,二五仔都当了不少次,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出来救他!
“我要把你们的丑事都抖露出来!”
谭少詹双膝刚离开地面,又重重的落了回去。
自己有妻有妾、儿女双全,上面还有四位老人需要赡养,如果今天一秃噜将皇子们的烂脏事全部说出来,那明天谭家,在上京城哪还有立足之地?
“六皇子,是我查实不严,是我污蔑了你,与他人无关。”
“陛下,微臣虽身在詹事府,不仅没有好好教导规劝皇子,还肆意猜测、挑拨离间,愿陛下降罪。”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