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奴定如实向陛下禀报,绝不让殿下受半分委屈。”
苟富贵眼睛死死盯着郑岳,郑岳整个人都麻了,心里直骂娘。
过犹不及。
眼看戏演的差不多了,秦骁也不再闪烁其辞,旋即哽咽道。
“刚刚宁国公说,说我赈灾是为了笼络人心,企图造反!”
“苟公公,我,我真的没想过造反,只想为父皇分忧,你,你可一定要为我向父皇求情啊。”
嘶!
此话一出,苟富贵惊的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郑岳。
这话也能乱说?
赈灾就是笼络人心,企图造反?
看来宁国公胆子是真大到没边了,完全没把陛下放眼里,什么话也敢说。
回头非得在陛下跟前狠狠告宁国公一状。
苟富贵暗暗记下,看着郑岳,阴色阴沉的重重冷哼一声。
“此事老奴定会如实禀报陛下。”
“宁国公自求多福吧!”
扔下这句话,又宽慰秦骁两句,苟富贵冷着脸,快步拂袖而去。
看着苟富贵远去的背影,站在寒风中的郑岳一阵凌乱。
此刻,他整个人都麻了。
谁来不好,偏偏来的人是苟富贵。
若此事真传到灵帝耳朵里,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一下,他可真是裤裆里掉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秦骁。
扭头恶狠狠看了秦骁一眼,眸中怒火翻涌,寒芒闪烁。
“秦骁,算你狠!”
“此事老夫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撩下句狠话,郑岳重重冷哼一声,黑着脸快步朝苟富贵追去。
他必须在苟富贵回宫前委住苟富贵,绝不可让苟富贵向灵帝告状。
主子都走了,夏尚杰几条狗哪还有脸待下去,很快也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秦骁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老匹夫!
截杀的事让你逃过一劫,算你命大。
咱们慢慢玩。
看谁能笑到最后。
……
皇宫,御书房。
灵帝眉头紧锁,不时抬头看看外面依旧不见停的大雪,眸中尽是担忧。
“也不知那逆子赈灾情况如何?”
“可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
人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灵帝很是担心秦骁太年轻,恐震不住这些饥肠辘辘的灾民,从而引发民乱。
就在他担忧时,苟富贵顾不得身上风雪,急匆匆快步走进御书房。
见苟富贵回来,灵帝蹭的下站起身,撞的御案都发出吱嘎声响,可灵帝却浑然不觉,三步合两步,快步走到苟富贵跟前。
“城外灾情如何?”
“那逆子没有闹出什么乱子吧?”
苟富贵摇摇头。
旋即,他立马将他所看见的情况如实向灵帝禀报。
得知秦骁做的非常不错,现场井然有序,无人生乱,灵帝悬着的心这才落地,担忧的脸上也终于浮现出一抹宽慰的笑容。
“还算这逆子有几分本事,没让朕失望。”
“那逆子可有遇到什么难处,需要朕帮忙解决的?”
苟富贵微微躬身:“陛下圣明!殿下在现场亲力亲为,颇有陛下贤风。但有人却故意刁难殿下。”
灵帝脸色骤变,顿时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