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虽然只是刚挂肉的柴禾妞,力气还是要比抗揍版林黛玉强很多,她伸出樱舌尝了尝唇边的液体,怔了一下,将吕秋蝉从身上推到一侧,站起身来,看着二位纵马豪侠远去的身影,复又转身安慰地上这气喘吁吁的小泥人说道:
“吕秋蝉,你怎么如此紧张唐突?我没和他们说一个字。”
为何如此紧张却是无法明说,总不能说一是你只要搭话,整个人就要毁在那年轻汉子手中,最后身死道消除了个狗屁名分啥也没捞着;二是你一旦走了我再去哪里找能刷生机点的女侠?
小泥人松了口气,浑身哆嗦着爬起身来,将身上的浮尘草棍扑棱干净,低声说道:
“那就好,把柴扉关好,我去湖边洗洗身子,一会正厅说。”
程灵素把柴门紧闭,将压倒的花草扶起来。本想晚些时候挑些农家肥给苗圃施肥,看来这活计今儿是做不成了。
想到适才被这贼人扑倒在地,不禁面色一绯,又想到这人身轻体柔宛如无物,更是好奇。
可惜现在是活的,否则解剖之后一定要看看骨骼是否都是中空的。
回到茅舍正厅之中,吕秋蝉已洗尽泥水换了那身从未穿过的男士浅蓝色长袍坐在木凳之上等待,见她进来,面色不虞先发制人的说道:
“我在湖边都听见你心跳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功夫你怕是正在伙房给野男人做饭。”
程灵素见他原本及腰长发被镰刀割断现只堪堪过耳,暗叫可惜。又见这长袍披挂在身上,宽松宛如大氅一般,心想你还不如穿女装衫裙。笑着说道:
“我还会做饭?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吕秋蝉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做了三菜一汤蒸了白米饭!我想想你做的什么,有煎豆腐、鲜笋炒豆芽、草菇煮白菜,汤是咸菜豆瓣汤。”
程灵素嘿嘿不答,转身去到伙房转了一圈,回来神色古怪的说道: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前两日去镇子采买,豆腐、豆芽、白菜咸菜都买了,豆瓣还是你让我买的,鲜笋和草菇是昨天下午摘的。看起来你说的这几个汤菜的食材都有,可把它们组合到一起拿来待客,对我来说未免有些天方夜谭了。”
吕秋蝉冷笑连连,问道:
“你真不会做饭?”
程灵素理所当然的点头回到:
“我要是会做饭能是现在柴禾妞的干枯模样?你来之前,我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想起来就吃,不想弄就不吃,天天窝头咸菜对付。”
吕秋蝉看了眼织命插件,生机值还是毫无变化,按理说这不要回答的指点也算改变程灵素的命运啊。烦躁的站起身来,在正厅中来回踱步不停,暗忖难道那几个菜还是老子做的?
调整心绪,沉稳的坐在程灵素身旁,淡然开口说道:
“那就好。你可知道的,本先知窥探未来的手段方法多种多样?刚在湖边钓鱼时,眼神专注的看着浮漂,如镜的湖面却不停闪过一些你未来人生的画面。”
程灵素多少算半个科学家,死而复生都比这种如鬼神般的玄学更能令她笃信,敷衍嗯哦哇几声,心不在焉的开口问道:
“你都看到些什么?”
吕秋蝉假装回想,思索良久后回到:
“我看到你在这桌子上用三菜一汤大米饭招待问路的二人;看到你和三人斗法,其中一个是右脚跛足的驼背文秀女子,一个是身材魁梧手持尖刀的汉子,这二人俱是四十岁左右年纪,还有一位长袍儒巾的儒雅老者;看到你爱而不得只能和那年轻汉子结成兄妹;看到你和一位手持虎撑的邪恶老者斗法;看到你因救治中了碧蚕蛊毒、鹤顶红和孔雀胆三种奇毒的年轻汉子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