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带御医去看过了,是之前的旧疾,因着今冬太过寒冷才诱发了出来。瑶昭仪如今自闭宫中,不愿见人,担心咳疾会过了人。”
过人?
圣上原本打算去看看桑月见,如今这心思却淡了大半。
毕竟,什么都没有他的圣体康健最要紧。
“那便让其好好养着吧,朕记得库房里有一支上好的紫参,江寅,你一会儿给瑶昭仪送去。”
“是。”
江寅立刻躬身领命。
说完了瑶昭仪的事,帝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不知从何时起,原本还算和睦的帝后,如今已经是相对无言了。
“太子伤势如何了?”
圣上继续拿起书,有一搭没一搭看着。
“如今尚不能下榻,但精神已是好了许多,御医也说,再等半个月左右,便可尝试下地走走了。”
“嗯,你身为皇后,也该好好教导太子,日后莫要那般冲动莽撞,身为一国太子,若是连沉静自持都做不到,那将来还谈何为一国储君?”
一国储君?
陈皇后差点冷笑出声。
元景身为太子,为何会冲动?
他身为太子,本该有属于自己的太子六傅,而不是到如今依旧在崇贤馆和猎苑,和诸皇子接受一般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