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得多留个心眼,以后但凡有人告诉你谁谁谁叫你,别轻易相信,要反复确认,或者找个人陪同。”
有些色胆包天的,未必不敢在厂里行凶。
沈娇娇点了点头,认真的记在了心里。
段柏南回来的时候,看到厨房的门紧闭,敲了敲:“媳妇儿,干啥呢?天这么热关啥门啊?”
夏央刷拉推开门:“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我早下班了一会,回来帮忙。 ”
夏央也得相信啊:“你去把桌子摆上吧,快做好了。”
他们家没桌子,人多的时候用箱子,人少的时候用炕桌。
这日子过的,莫名的令人心酸。
“来,我们一起祝沈娇娇同志转正!”
“谢谢大家。”
从进屋以后,安溯溪很少说话,埋头猛吃。
她这人,没什么欲望,就好这一口吃的,所以转业的时候,哪怕京市有更合适的工作,但都不是食品厂。
条件艰苦一点没关系,还能比出任务更艰苦?
人的一生,短短六十多年,无非是吃喝二字而已,其他的都乃外物。
为了庆祝,沈娇娇凑了六个硬菜,都是大分量的。
吃到最后,竟然吃的盘干碗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