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年纪还小,再过几年,长大了就好了。
其实旁人并不是这么看待容易的,看好他这皮相的多,觉得他风趣倜傥的也多,却没人觉得他能成什么大事。
毕竟他的亲生父母早亡,只与妹妹容莹相依为命。容莹之前寄居主宅时被人下了毒,被当做怪病治了许多年,硬生生地拖成了老姑娘,眼看着婚事就要没有指望了。
也就是说,容易就这么的少了个本来应该存在的妹婿做助力,而容易自己这些年跟着容轩打理商队,银子是没少赚,可他也没少花。
除了在给容莹“治病”上他很舍得花银子,他自己也一样,经常一掷千金,弄得他现在若是清点一下家财,全家上下连五百两都不知道有没有。
黎久薇抬头时正好与这个传言中的好堂弟打了个照面,这一看不好了,因为他发现这人的面相很不好。
将来这个容易怕是要落得个毁容身残的下场,还会穷困潦倒,连现在的五百两都保不住。
“易哥哥?对不住,我都忘了,你有事要跟我说。我跟黎姑娘一见如故,学完礼仪,一说话就忘了时辰。”
容昔眼泪未干,一眼看去娇弱得仿佛刚刚被大雨疾风摧残过的梨花,任她面前是个什么样的男子都得动容。
刚巧,容易就是这样的男子,他看了看容昔,很快就面露不忍,诧异地看了眼黎久薇道:
“大妹妹,她是谁?是府里新来的侍女?你哭成这样,是因为她?哪儿来的这么没规矩的人,如今钱叔回乡,府里什么人都蹦出来了。”
“不,易哥哥,你误会了。黎姑娘是大哥哥身边的人,这些日子大哥哥多亏了她服侍,她还要帮着大哥哥打理铺子,也是她教我礼仪和元都的规矩的,你不要误会她。”
容昔赶忙摇头解释,她的语速很快,明明在为黎久薇说好话,却凭空生出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容易听了,对着黎久薇还是恶声恶气的:“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要盘活城外酒肆的,她还教你规矩?一看就跟大堂兄一样,满口的道理规矩,定是她对你太苛刻了,你才哭成这样。”
“你……叫什么来着?黎姑娘是吧,我告诉你,别看你是大堂兄身边的人,别看你比大妹妹能干,大妹妹身子弱,你不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