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连殿下都能中招,这可是好东西。”
修的气和她的灵力那么相似,这样的人都能中招,那普通人还能躲得了?
“我怀疑,制出这药的人,不是普通人。”ωωw.cascoo.net
祈宝儿转头又问辰一,“药下在哪里?”
这个题他会,辰一转头看向目光躲闪的施神医。
了解。
祈宝儿和君宸渊都同样看向施神医。
加之暗里的十几道目光,众目之下,施神医只感觉压力山大,张了张嘴想说啥,终还是啥都没说一脸肉疼的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白玉瓶出来。
递给祈宝儿:“在这里面,先说啊,我不是想没下它,也是觉得此药不简单,想拿回去研究研究。”
祈宝儿没有去接,反而是笑了笑又将小玉瓶推了回去,“我不懂药理,这药还是要劳烦施神医出手。”
嗯?
嗯!!
施神医立马又将药瓶收回药厢,就差拍胸脯保证了,“我定尽力。”
至于保证,那不可能。
医学界中,就没保证这一说。
君宸渊中药了后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终于解了药性身上便感觉黏糊得难受得紧,也有些被祈宝儿这奶娃给知道他中了如此羞一耻之药的窘迫,匆匆的先去洗漱去了。
祈宝儿父女俩又回了祈宝儿屋里,看着桌上吃了一半已经凉了的酒菜,父女俩同款无奈表情的深深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都。
“爹,我给您换一桌热的。”
祈康安转手关上门,“算了,这儿受着灾呢,咱有得吃就不错了,不就凉点。”
也成,咱不鼓励浪费。
不过祈宝儿还是去一碗碗菜给用灵力加热了下。
父女俩又重新坐下,继续。
只是吧,都有些无语的不知道该说啥。
几分钟后,还是祈康安先开口,“难怪你提醒爹,这也太可怕了。”
人送屋里,还在屋里下药,还是普通人躲不过的药,这谁遭得住?
“爹,你就一五品将军,那药刮点粉都比你贵。你要碰上的,顶了天就是卖身葬父,或是被人所迫
。你好心救了后人家非要以身相许这种。”
出手血缘关系,祈宝儿真的很不想打亲爹的脸,可谁让他竟然能自恋成这样呢?
祈康安一噎,看着闺女的目光都带上一了哀怨,“你说的虽然很有道理··”
可就算是事实,也不能把埋汰爹的话说得这么的直白吧。
哎哟他的心啊,一片一片的。
他唯一的棉袄破的洞真是越来越多了,还能保暖不?
扎心小棉袄没有哄傻爹,而是转移了话题,“爹,现在太子来了沐城,从今天太子中招这事儿来看,沐城内部可不仅仅只有朝廷和宣王两股势力在,咱还是趁早开溜吧。”
她这个赈灾使,也该要行使起赈灾使的责任了。
不过不包括沐城,太子都遭了这么大的罪,她可不好意思和太子挣功。
而且,又是太子又是宣王的,皇家的事儿还是他们皇家自个折腾去吧。
显然祈康安也想到了这些,没反对的点头,“爹从白鬼教那审出了七个窝点,爹已经将供词都交给了太子殿下,后续的事情,爹不准备再管了。
当然,咱们要是途中有碰到,该清还是要清。
爹是这样打算的,咱们先将流犯送到岭南,不愿加入祈家军的人让他们自己先回京,后面的事,咱们只带祈家军。”
祈宝儿没意见的点头。
“爹估计这回能征到至少一万兵力,加咱们现有的五千多人,你是视察民情,咱们后面不大适合大部一队一块走。
爹想着,咱们准往哪走,大部一队便先行到前方的城池等候,咱们自己这边也玩个微服。”
视察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