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育的机会,就算最基本的礼廉耻的概念都没有,更不要提对文字的掌握了。
这几乎一群无法沟通的,对于他们而言,就算不白文字,直白的图画作为最基础的视觉传达方法,也能够勾起本能的认知。
元欲雪简单绘画的,他们中的首领,被别劫掠带走的画面。
这让他们又开始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而在直白地表达出这一点后,元欲雪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又在图画表达着什么。
西装似乎也识到了什么,只他一方面觉得应该没多大的可能——这些就算面对着生死的困境,都尚且不知道反抗,只有最基础的生理本能的需求,又怎么能够作为他们的眼睛,作为旁观的记录者,回答他们的问题?
另一方面,又好像被元欲雪这样的态度所感染,生出了同样的,某种求知的期盼来。
他看了一眼小齐他们,忽然也走到了那个类的面前。
半蹲.身,直视着他们的眼睛,十分真诚且请求着他们的帮助。
“请你告诉我们。”
西装的眼睛,在月『色』仿佛透着光,含带着某种激烈情绪那样。
和此的元欲雪的专注神『色』如此一致。
这也他和元欲雪,同想要问出来的——
“谁带走了你们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