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既不表态支持李斯,同样也不表态支持韩非,暧昧不明的态度令李斯十分的捉急。
因为韩非子和李斯曾经是同窗,李斯深知韩非辩才了得,继续争辩下去,他肯定不如韩非,而且韩非比他还要精通帝王之术,韩非内心里很清楚,当初荀子教给他的东西并不全面却一直说不上哪里不全,直到他看了韩非的著作才明白,当初荀子教给他的帝王之术似有所保留,担心嬴政被韩非计谋所蒙蔽,故再次上疏嬴政,陈述其中利害。他说:“韩非前来,未必不是认为他能够让韩留存,是重韩之利益而来。他的辩论辞藻,掩饰诈谋,是想从秦国取利,窥伺着让陛下做出对韩有利的事。我与他皆出自荀子门下,师承同一脉师父,没人比我更了解韩非的狡诈,帝王之之术精于心计,韩非所学要比我还要更加全面,我不如韩非良多,陛下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帝王之术嬴政同样不陌生,荀子所创之法,据说帝王掌握之后可以高枕无忧处理朝堂内外之事,当时荀子秘密入秦之时,柏氏一族曾与荀子谈论过此事,柏氏一族擅长教导帝王,而荀子的帝王之术又是度测人之法,治人之道,与柏氏一族教导内容多有重合之处,随后柏氏一族帝师与荀子相谈甚欢,甚至柏氏一族的帝师不吝拿出柏氏一族的珍藏供荀子观看学习,遗憾的是那时候荀子只有帝王之术的概念还没有彻底感悟出帝王之术,即便观看柏氏一族的珍藏也只是在心中有一个大概的雏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无法作为传授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