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便要取决于南王殿下是否愿意争口气了。”
谢一鸣连忙抬手,欲哭无泪道:“别说了,我是一位政客,其中门道很清楚,我愿为人族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参与党派之争,非我所愿。”
“我就想知道,这一出是谁想的?”
柏小卫幽幽言道:“是不是无辜,没那么重要,是非对错也没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都已陷入了汹涌滚烫的历史洪流中。”
谢一鸣笑了,只是笑的有些惨淡。
陈守心一时好奇问道:“北王是陪衬,还是货真价实?”
眼下来看,北王着实只是南王的陪衬,是平衡势力的筹码,可伏城乃八顾之一,这样的人不该被屈才。
柏小卫含蓄一笑道:“到时二位便知晓了,因为当下我也不知。”
谢一鸣阴阳怪气的笑道:“这鸿宴楼的八珍宴席虽然入味可口,价值非凡,可总觉得请我吃饭的人,没有丝毫真心实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