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接下来还会出重手。
微笑道:“事已至此,殿下便是脸皮掉在了地上,也来不及了。”
端王闻后,表情略有诡异,随后畅然笑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让小友见笑了。”
宇文君温和应道:“此事无需外扬,想来此时此刻,都城该知道的人都已尽数知晓。”
端王微微招手,言道:“女横,去将那个小家伙带过来见客。”
宇文君望向额头有刀疤的女将,原来名曰女横,姓氏罕见,名字别致,宇文君并未试探对方修为深浅,顾雍早就明言过,这位女子也在凌霄境界,往后若机遇不俗,可步入无极,只需一桩机遇就够了。
宇文君大致已知晓端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端王好奇问道:“犹记得上一次还有一位少年,一位脱俗出尘的姑娘,还有一位前辈,他们不曾和你一同来到都城?”
宇文君耐心应道:“他们带着酒离开了,我是来都城游历的,又不是为非作歹来了,无需带着护道者,再者还有端王这般朋友庇佑,我应该不会在都城有性命之忧。”
端王击节赞赏道:“爽快,现在的年轻人,该爽快的时候不爽快,老是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可是不该爽快的时候又很爽快,与匹夫换命之事常有发生。”
“小友不拘小节,火候掌握的刚刚好。”
宇文君尴尬的笑了笑,举起茶杯抿了一口,不是半月茶,他也不知是什么茶叶,可口感略高于半月茶,应当属于十大之列。
女横带着一位身着蟒袍玉带的年轻公子来到了此间,其人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面相英武,一脸刚正之气,身材魁梧,血气方刚。
端王介绍道:“小儿幕凛。”
出自于王侯之家,在外无论伤势如何严重,归来后只需药浴一夜,便可恢复元气之伤。
被父王这般奚落,幕凛心中未生怨气,能与父王坐在一起喝茶的年轻人,世上并不多见。
幕凛微微作揖道:“见过公子。”
宇文君微笑道:“我名苍墨,做客至此,往后无需多礼,你我本是同代中人,礼数多了,有些生疏。”
幕凛柔和一笑道:“那就多谢兄长了,往后多多指教。”
宇文君应道:“互相论道,不谈指教。”
端王顿了顿嗓子,言道:“你的苍墨兄长出自于隐世豪门之家,单论见闻,在你之上,以后要记得多多向苍墨兄长讨教。”
幕凛嗯了一声,这位苍墨兄长至少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宇文君只好陪笑,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微苦。
端王忽然来了兴致,言道:“以我之见,不如让我家小儿和这位姑娘比较一番,两人都是大黄庭,借助这位姑娘之手,可让我更加清楚我家小儿在同境之中是个什么成色。”
宇文君微微一笑道:“初来乍到就动武,或许不太斯文。”
端王豪爽应道:“不打紧的,我这里并无太多繁文缛节。”
宇文君何尝不知端王想知晓他和武宓的成色如何,这幕凛不会太弱,足以试探出武宓的深浅,端王想知道的无非是武宓的本命功法。
想来从半月城归来后,端王也是费了不少功夫调查了一些隐世家族,至于成效如何,兴许只有他自己知晓。
幸好,武宓手中血矛可遮蔽自身气机。
宇文君淡然应道:“那便依照殿下所示。”
端王瞥了眼幕凛,轻声道:“好生讨教。”
幕凛深有体会,随后对武宓双手作揖道:“请姑娘赐教。”
武宓一脸淡淡笑容,以为今日来此,只是喝茶畅聊,未想过还会动武。
起身应道:“你的兵器呢?”
幕凛打开空间法器,当即手握一柄形式精美的长剑,剑体薄如蝉翼,透着细微的青绿色,剑柄隐约透明。
“此剑名曰光影,乃用光耀石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