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林婉棠眉目含情,轻启朱唇道:“我也是。”
薛景睿在林婉棠额头吻了一下,轻声说:“睡吧。”
酣畅淋漓地享受过彼此后的他们一夜好眠。
过了两日,薛景睿与林婉棠要离开泰州了,翟朋飞前来送行。
翟朋飞特意谢过林婉棠:“多亏了弟妹带头捐赠赈灾款,后来朝廷赈灾粮被劫以后,您还率先拿出粮食来,先行赈济灾民,这才稳住了局势。”
林婉棠谦虚地笑道:“身为大梁子民、泰州商户,这些都是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翟朋飞捋着胡子,笑得眉眼弯弯:“朝廷赈灾粮很快就分发下来了,到时候会把你们垫出来的那部分还给你们。还有,功德碑上必然会有您的姓名。”
林婉棠摆手道:“功德碑记名就算了。我身为朝廷命官的家眷,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翟朋飞明白过来,笑道:“那好,我替泰州百姓谢谢你了。”
林婉棠突然想了起来:“昨日刘仁贵来找我,让我拉他一把,不要将他排斥在泰州商圈之外,真是好笑。”
翟朋飞道:“弟妹不用理会他,他这会儿知道后悔了?晚了!他如今在泰州城名声很烂,旁人不爱与他做生意,与弟妹何干?”
林婉棠笑了起来:“我也是这样想的。”
寒暄了片刻,薛景睿携林婉棠登上马车,离开了泰州知州衙门。
马车刚刚拐上官道的时候,林婉棠看到一辆奢华的马车正好迎面驶来。
两辆马车交汇的那一刹那,对面马车停了下来。
薛景睿认出了对面马车上的人,也吩咐马车停了。
薛景睿携林婉棠下了马车,抱拳行礼道:“见过平荒侯。”
五皇子似乎已经忘记了薛景睿打他的事情,显得很是平易近人:“贤伉俪这是要去哪里?”
薛景睿淡淡回道:“臣此时赋闲,想要带拙荆四处游玩一番。”
五皇子感叹道:“不错,你们夫妻一同出游,真是令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可惜孤的夫人走得早……”
五皇子低头哀伤了片刻,薛景睿与林婉棠都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五皇子表演。
五皇子终于抬起头,问道:“景睿,前些日子你弟弟送给孤一个美人,孤享用过一次,不知为何,那美人竟然自己跑了?”
薛景睿回道:“臣听闻了此事,那美人说平荒侯不喜欢她伺候,让她离开,她回来之后忧惧成疾,竟然一命呜呼了。”
五皇子显得很是吃惊:“孤居然说她伺候得不好?唉,当真是喝酒误事,孤自己竟然都不记得了。”
薛景睿正色道:“想来是那美人命薄福浅。”
五皇子感叹道:“可怜香魂一缕,竟不能再见。罢了,终究是缘分不够啊!”
说完,五皇子又道:“孤就藩去了,有缘再会。”
薛景睿行礼,目送五皇子的马车离开。
林婉棠松了一口气,问:“夫君,你说我们糊弄过去了吗?”
薛景睿冷冷地瞥了一眼五皇子的马车,道:“我们咬死不认,他不信又能如何?他一向风流,不会把哪个女人放心上很长时间。”
皇宫里,皇上正在对淑贵妃抱怨薛景睿:“这小子,朕让他回京受赏,他倒好,兵权一交,拍拍屁股就游山玩水去了。”
皇上的语气亲昵中带着嗔怪,淑贵妃能听出来,这些的薛景睿,要比野心勃勃的薛景睿,让皇上更放心一些。
淑贵妃温婉地笑着劝道:“年轻人玩心都大,臣妾倒觉得挺好的。景睿他娶了亲以后,比以往知道享受生活了,这是好事,总比以前老气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