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语初她说了什么?”姜景辰亦是十分的着急。
姜母的手抖动着,看向姜景辰满是悲戚,“景辰,你妹妹她、你妹妹她死了!”
死了?
闻言,屋子里的人面上都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姜景辰接过信,一字一字地看着。这封信,是赵启明所写,上面把姜语初的死因说的清清楚楚,还说了这件事睿亲王夫妇也是亲眼看见的。
姜老夫人十分的着急,不停的敲着手里的拐杖,“这到底是怎么了?语初怎么死的?是不是被赵家害死的?”
姜怀思亦是满脸的着急,虽然他和姜语初并不亲近,但也是他的妹妹。
不多时,姜景辰一脸严肃的让屋子里的下人全部出去候着,眼下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他依着信上所说,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话音落下,姜母崩溃的摇头,“不可能,这件事不可能。语初是个乖巧的孩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一定是他们赵家,因着娶了平妻便看不惯语初。他们一定是杀了语初,随后栽赃她是自杀的。”
“什么谋害公爹、毒杀子嗣的,这些都是骗人的。这不过是他们赵家为了脱罪的说辞,我不信。”
“什么睿亲王、睿亲王妃的,咱们与顾凉月是有隔阂的,顾凉月哪里会和咱们站在一处?她,定然是做了伪证。”
姜怀思在一旁,听不下去了。顾凉月如今的身份,已经不是他们所能议论的。她是王妃,上了玉蝶的。
“母亲,慎言!王妃的名讳,咱们不能说的。”
“呸!”姜母此时已经有些疯癫起来,“名讳?她以前在姜家是怎么当牛做马的,我可是没忘。”
“就算是如今她成了王妃又如何?成了王妃,她依旧是被咱们姜家休弃的人,依旧是个二嫁女。”
姜母的话越说越不在,姜景辰看了眼姜怀思,随即赶忙喊道,“母亲,够了!”
他如今算是明白了,这封信为什么来的这样的迟。姜母的性子,若是在他们都回来之前得了这封信,是一定要哭着闹着去宫里告御状的。
他之所以挑选在这个时候,是因为南宫璃和顾凉月可以帮他作证。
姜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姜景辰,“你是糊涂了吗?那可是你的妹妹啊!”
姜景辰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母亲,这件事终究是咱们错了。上一次她回来,便已经隐下祸根。”
“这件事,我相信赵启明。他说了,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一问睿亲王夫妇。”
姜母依旧是摇头,“我不相信,他们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信与不信,事情都已经发展成如今的了模样了。”姜景辰不知道还该怎么说,“母亲,赵家说了,他们不会将真正的死因告诉旁人,只是说病了,这样对语初的名誉好,对咱们姜家更好。”
姜景辰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姜母却是听不下去的,“我要去宫里告御状,我要让赵家的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们给语初陪葬。”
“罢了,母亲好生歇息吧!”说着,他让人带着姜母回了自己的院子,并且禁足。这件事,一旦传出来,只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军功、荣耀,便是完了。
姜景辰让人寸步不离的守着这个院子,并且不能让姜母离开这里半步。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姜母,姜老夫人那里也出了事。她两眼一翻,竟然昏死了过去。屋子里的人乱做一团,姜景辰更是让人去请大夫来瞧一瞧。
天边突然下起了雨,因着姜语初的事,姜家的几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姜景辰虽然是相信赵家所言,但是他还是想去问一问南宫璃,他想要知道真正的缘由,即便是和赵家说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他前去睿亲王府时,是和姜怀思一起的。他和南宫璃,并非是可以说所有的话的关系,又因为顾凉月他们之间的渊源,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