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沉默。
李飞扬也在疑惑,照理说,一件小事罢了,难不成那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
方言的目的性非常明确,就是冲着他这位管家而来。
“陈纵,究竟什么情况?”
李飞扬需要稳住方言,以免这家伙发疯起来,毁了今天这场酒会。
届时,让太子看见了这狼狈的一幕,方言死不死他不关心,李家怕是要被太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再者。
方言现在是大宗师,短时间根本拿不下。
唯一的选择,就是好言好语,将问题解决了。
站在李飞扬的立场,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于李家没什么影响,姑且,耐着性子先处理。
“我让你将那个小孩,送到福利院,你送了没?”李飞扬开口询问。
陈纵收敛心神,脸不红心不跳道,“回禀老爷,我送了。”
“那,现在怎么回事?”李飞扬不解,陈纵说送福利院了,方言表示有出入。
“回禀老爷,我怀疑这小子,是针对我。”
“上一次,我带着小侯爷的指令,去通知这小子,怎料,这小子不配合就算了,还骨子里嫌弃,看不起我管家的身份。”
“他认为,我就是咱李家的一条狗,没资格和他交流,你们说,这方言,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他高贵个什么劲啊。”
“当时,我与他闹的非常不愉悦,双方,也因此结下了梁子。”
按照陈纵的言外之意,方言是故意找借口,跳出来刁难他。
而且,有上次的风波做前车之鉴。
更能断定,方言在没事找事。
不得不说,这位管家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强,他都亲自登门了,还能胡搅蛮缠,试图反咬他方言一口。
“你都说,我看不起你这条狗,这会儿,怎么还有心思,亲自跑来针对你?”方言微笑。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都看不起你了,哪来功夫瞅你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
陈纵,“……”
一时间,陈纵被怼的哑口无言,似要解释,发现喉咙跟卡壳了一样。
“方言,你太放肆了,我是李家的管家。”
“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李家的颜面和尊严,你堂而皇之呵斥我是狗,这是羞辱,冒犯咱老爷!”
“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陈纵开始转移话题,揪着方言的态度说事。
李飞扬看了一眼陈纵,又看了一眼方言,暂未吱声。
许久,李飞扬又强调道,“你确定将那个小姑娘,送去福利院了?”
“千真万确,我以自己的人格和脑袋担保,句句属实。”
“老爷,我在李家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多年,我你还信不过吗?”
陈纵这番话,让李飞扬陷入新一轮的沉思。
凭良心讲,他这位管家,究竟是个什么德行的玩意,他李飞扬心里有数。
若不是考虑对方,这些年在李家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早就踢出去了。
这些保证,李飞扬并不全信。
“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