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应酬呢!回家我问问她。”
当晚程伯月推开生意上的一切应酬早早回到家,破天荒的亲自下厨为妻子烤牛排和面包,准备了一桌中西合璧的丰盛的晚餐。
哄儿子程珏在儿童房里入睡后,夫妻俩亲密的依靠在卧室的床头呢喃闲话。
激情澎湃的折腾通宵,虽然回家补了回笼觉,依然精神萎靡的韩璐璐勉强应承着他:
“老爷子嫌我在公司管的太多,昨天狠狠地责骂了我。当着方总的面,我几乎下不来台。”
“我早就知道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你累死累活全是他方文山的功劳;但是公司出了任何纰漏,却要你来背锅。”
“罢了。”璐璐有些虚弱的叹息,“在这种压力下,我得尽快辞职。”
程伯月怜爱的轻轻将她垂在眼前的一缕乌黑修长的秀发掠到耳后,试探说:
“方文山是什么态度呢?”
“呵呵!蓝鲸公司是家族私企,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老爷子说了算,他只能听之任之。”
“所以你们的心情十分抑郁,后来就结伴去凤台坊借酒浇愁了吗?”程伯月眼神犀利的刺向她。
“你怎么知道?”警觉的璐璐陡然变色。
“仲雪说碰见你们了。”
“哦!”她暗自惊出一身冷汗。
“他看见你们从酒馆里出来,一起上了他的私家车。你们去哪了?“伯月直截了当的质问妻子,”昨晚你们在一起吗?”
“不!他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接到同学们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在郊外的千玺酒庄已经开好了房,……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伯月若无其事的低下头来亲吻妻子的嘴唇。
即便昨晚他们真的在一起,此刻他也要以实际行动来消除方文山留给她的印象。
况且女人的身体是诚实的,他深信她爱他,无论如何不会拒绝他。
但精力不济的韩璐璐疲于应付,她毫无情绪的扭头避开他的热吻,以致恼羞成怒的程伯月近乎粗暴的扯开了她的睡衣。
使劲的将她按压在床上,他不顾妻子的挣扎反抗意欲强行作为合法丈夫的权利。
忽然他停止了热烈疯狂的动作,蓦然从床头坐起身来,阴沉着脸冷冷的问道:
“这是方文山咬过的痕迹吗?”
“什么?”韩璐璐也随之起身,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咬牙切齿的程伯月再也忍受不了她的无耻欺骗,挥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如果昨晚他没碰过你,这是谁留下的痕迹?你自己去照照镜子!”
说完他冲动的将她踉踉跄跄的拽到外面的卫生间去,将她雪白如玉婀娜多姿的身体抵在明亮的落地大镜子前,让她自己看清楚。
她温润如玉的肩头赫然呈现着两道环形的齿痕,除了丈夫程伯月,还有谁亲近过她的身体,敢在她的身上作记号呢?
在事实铁证面前无言以对的韩璐璐蹲下身来,羞愧的眼含泪水。
”看来我妈说的没错,既然你和方文山同居时可以出轨于我,现在嫁给我了也可以出轨于他——你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当初我不顾一切的追求你时,她老人家是有先见之明的。——我只后悔当初没听她的话!”程伯月痛心疾首的说道。
韩璐璐心里对婆母的最后一丝感恩之情被彻底击碎了,她悲伤绝望的破泣为笑道:
“妈妈真的这样说?……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欣赏我喜欢我,看来我嫁进你们程家就是个笑话!”
他俊朗的脸上不禁露出残酷的神色来:“对你来说是不是笑话,我都不能让世人看我们程家的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