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伯月不禁嫉妒受伤的酸溜溜的冲妻子宣泄道:
“怪不得你下班了就急匆匆的离开公司,连桌上那么重要的合同都不屑一顾,原来是这里有人等着啊!温情体贴的大活人,当然比公司枯燥的合同更有吸引力。”
寒寒眩惑的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不明白他在抱怨什么。
方文山则宽容大度的彬彬有礼的请他坐下来说话。
程伯月不搭理他,紧紧的盯着妻子瘦削苍白的俏脸,只见她轻蔑的微微一笑道:
“我许久没陪儿子吃顿饭了,你能不能别破坏我的情绪和氛围?工作的事回公司再说,难道没有我就不行吗?”
伯月勉强的在她对面落座,眉头紧蹙的说:“璐璐,我得提醒你一下,我和珏哥儿才是你的家人,你陪我们爷俩吃饭才是应该的,但是你何曾陪过我们?”
“你以为我不想吗?”韩璐璐蓦然提高了嗓音,一时满腔悲愤。“是谁和前女友纠缠不清,导致我有家难回?又是谁夺走了我亲生的孩子,使我几乎一年难见一面?这样的生活是我自愿选择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谴责我?!”
他怔怔的感到百口莫辩之际,方文山在一旁插话道:
“伯月,如果你不爱了,就请你放手,我要接她回家,因为我们需要她!”
勃然大怒的程伯月转身就给他一个凶狠的拳头,猝不及防的方文山顿时倒地不起。
“爸爸!”寒寒见状撂下手里的餐具,心痛的尖叫着跑过来,艰难的搀扶着父亲起身。
璐璐懊丧的望着激动不已的丈夫说:“你疯了吗?竟然动手打人!有什么话不能心平气和的说?”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拳头有时候比嘴巴管用多了!”
他愤恨的眯缝起眼睛来望着趔趄起身的方文山,正要拼尽全力再次攻击他的身体时,没料到对方勇猛的冲过来一把拽住他两只粗壮的胳膊,用力的将他整个人抛到光洁僵硬的地板上。
面对他们你死我活的互殴,韩璐璐只感到厌烦而又担忧一旁观战的儿子无辜受伤。
于是走过来拉扯着方胜寒的小手,她柔声劝慰道:“走吧!寒寒,妈妈送你回家去,这里太不安全了!吃顿饭还不让人省心,真讨厌!”
母子俩驱车离去后,剩下屋子里的两个男人终于精疲力竭浑身伤痛的停下来,对满地的狼藉视若无睹的开始谈话:
“伯月,你可真是个渣男!结了婚还与其他的女人勾勾搭搭,我还是那句话,不爱了就请你物归原主。”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多舌。“程伯月憎恨轻蔑的手指着他说,”尤其在这种敏感时期,请你离她远点,否则你挨揍的日子长着呢!你永远别想着趁虚而入趁火打劫,她是我的妻子,这个事实永远无法改变!”
方文山嘿嘿冷笑:“你妄谈什么永远?有本事你永远爱她不变心!”
“谁说我变心了?我压根就没有出轨。”
“那天在半秋山西餐厅,你以为大家的眼睛都瞎了吗?”
见他沉默不语,得意获胜的方文山继续说:“无论是身体出轨,还是灵魂出窍,只要男人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家里的妻子都是不能忍的,你不明白吗?你以为璐璐会原谅你吗?当年我们只是恋爱关系,我在外沾花惹草时,她还几乎要了我的命呢!现在你们是合法夫妻,你以为她能饶了你?呵呵,您擎好吧!”
他闻言不禁面色苍白,竭力的辩解同时安抚自己道:“正因为我们是夫妻,婚姻是庄严神圣的事,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她不得不左右权衡反复考量,不比谈恋爱时可以随意出入任性而为,所以我们分手怕没有那么容易,你别作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