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思维逻辑?我真是搞不懂了!”她激愤的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拍打着办公桌。
“话说回来,方文山这小子也实在嚣张跋扈,我这次回来必须会一会他家老爷子,讨要一个说法!”
情绪激动的程母回到家稍事休息,翌日一早就赶到著名的天鹅湖酒店旁的方家老宅拜访。
方自清特地等候她的光临而推迟了到公司的时间,吩咐吴妈在红木家具布置的客厅里摆了茶,见面即刻恭谨的请程母坐下来品茶谈心。
“哦,文山不在家吗?”程母端着青花瓷盖碗四顾张望着。
方自清立刻知道她的来意,便递眼色示意老伴儿打电话叫儿子回来。
“他很快就到了,这会儿应该还没出发去公司呢!”指示完毕,他对程母满脸赔笑道。
等候调皮捣蛋不让人省心的儿子之际,方自清为了缓和紧张尴尬的气氛,主动询问起程家夫妇在香港的产业及公司发展境况。
他们闲扯聊天时,果然方文山风尘仆仆急匆匆的奔进家门来。
“哦,伯母您好!很久没见了,身体还好吗?”他落落大方的向程母鞠躬问好,因为直觉到对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的神情和语气自然而然的透着冷淡。
雍容优雅的端坐着的程母仰面望着他,露出满意的微笑道:“文山真不愧是受过调教的大家公子,见到长辈总是这么彬彬有礼,比我们家老大强多了!”
她的当众夸奖令人不安,连方自清也羞愧的微微涨红了脸道:“您有什么话,就直接问他好了。相信他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欺瞒长辈的。”
礼貌的回应着冲他微笑点点头,程母转而冷冷的询问在一旁落座的方文山道:
“韩璐璐和我们家老大的关系,请问你清楚吗?”
嘴角浮上一丝轻蔑的微笑,文山坦然说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但我相信韩璐璐和我的关系,和我儿子的关系,他也是一清二楚的吧!”
“无论你们过去的关系如何,现在韩璐璐是我们程家的人,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将她藏起来呢?”
方家父母面面相觑,继而将愤怒惊异的目光投向儿子。
“您凭什么说她是程家的人呢?”方文山不以为然的高声质问。
“实不相瞒,我们俩亲家马上就要见面商议婚礼的事宜,他们马上就要领证结婚,更重要的一点是,璐璐现在怀着我们程家的孩子,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
“呵呵!您怎么知道,孩子一定是你们程家的?在她分娩前,在做亲子鉴定前,谁也不敢下这样的定论,连医生都要有充分的科学依据。”
程母被他的论调惊异着说不出话来,方自清忍无可忍的对儿子大声呵斥道:
“混账东西!在长辈面前胡言乱语什么?你们年轻人之间的那些烂事勾当,为什么要搬出来说道?你还嫌不够丢人?!”
文山无所畏惧的扬了扬眉毛道:“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所谓的羞耻心了,很抱歉!伯母您说璐璐是你们家的人,无论如何我也不敢苟同。”
程母冷笑道:“我们家老大说孩子是他的,就一定是他的无疑。所以文山,你不必在这里扰乱视听耸人听闻,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我知道你对璐璐的感情很深,你舍不得她,但是可惜呀!她移情别恋了。”
方文山恼羞成怒的涨红着脸无言以对。
程母瞥了瞥他,不无得意的笑道:“当然,你感情失败的很大部分原因,还要归功于你的父母。因为他们一直以来不待见璐璐,觉得她不配进方家的大门,导致那孩子的心变冷了!”
方家父母愧疚不安的在儿子面前低下头去。
程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