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夫君,如果只是失手致人死亡,沈大人不至于这般恼怒,这其中,也许还有内情。”
桓安冷着脸,“把尧哥儿叫过来!”
桓文尧过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恐惧,一向蛮横的他难得这般,估计也是听说了桓安被圣上斥责了。
“你给我说!那小兵,到底是怎么死的?”
桓文尧支支吾吾:“就……打死的啊。”
“你还不实话实说!”
看他唯唯诺诺眼神躲闪,桓安疾言厉色,恨不得给他一脚。
“军中没有女子,我……我一时……”桓文尧越说越小声,“谁叫他大男子却生得娘里娘气,都是他的错!”
“我不过想和他玩玩,他却不从,我才把他给绑起来的,谁知道就一晚上,他就死了。”
竟是这样,桓文尧有这样的癖好,将一个男子活活折磨致死。
难怪军中直接将他开除,而沈修更是怒不可遏。
桓安眼前一黑。
圣上怕是已经知道了。
他的儿子,不光残暴不仁,还有断袖之癖!
桓安起身,一脚踹在桓文尧那张不知悔改的脸上,直接把他踢得鼻青脸肿,更像一只猪头了。
“来人,给我绑起来,打十军棍!”
不理会桓文尧的哭叫,桓安气得前仰后合,却不得不询问谢明姝,“夫人,你可有办法?”
“圣上已经发话,妾身也无法。”
桓安也知道再无回旋余地,只呢喃道,“我一身军功,不过饶他这一次,圣上应当……”
“不可。”
谢明姝打断他,“圣上对侯府失望已不是头一次,若是夫君不能让圣上知道您的悔过之心,只怕朝堂上不再倚重,巡防营指挥使位置不保。”
“更何况,尧哥儿这事不光彩,若是封不住沈大人之后,今后侯府再难抬头做人!”
桓安心里“咯噔”一声。
他知道,谢明姝的话是对的。
“对,必须要尧哥儿付出代价,才能叫圣上知道,我管教子女之严!”
圣上满意了,沈修不敢不满意。
“军棍,加到二十!我要把他腿打断!”
桓安咬牙切齿吩咐,外面,桓文尧原本声音听着就没当回事,现在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回桓文尧的腿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