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恢复了理智。 哪里还有刚才的柔弱,吩咐小丹将大门给关上,拉上窗帘之后,有些无奈的看着身边的人,姑娘长大了,可是还是非常的幼稚。 有些事情? 她都不知道小丹是如何做的。 被人给点破之后,又跟棒梗一样,耍赖皮,也不看看身边的人是谁,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会一直照顾他们。 “以后好好的生活,不要惹事生非,跟小槐花一样,以后说不定我还要靠你们两个姑娘生活啊。”秦淮茹摸了摸小丹的头发。 小丹沉浸在秦淮茹的怀里。 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靠她? 呵呵!有时候她都想要笑啊,她才不会当冤大头,尤其是还有棒梗,这就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野狗,乱咬人的本事不小。 一点教训都不汲取。 “我可提前跟你说好,我可不会让棒梗进我家的。”小丹抬起头,飘了一眼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卧室,收拾起来。 尴尬的秦淮茹。 双手停在半空。 露出一抹苦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棒梗给大家带来的危害太大了。 谁也抗不住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 秦淮茹一个人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 凌晨,天还未亮的时候。 阎埠贵跟刘海中背着麻袋,拿着夹子出门捡废品去了。 “老刘,你说这秦淮茹还能靠得住吗?” 忧心忡忡的阎埠贵,昨天晚上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通过昨天晚上的观察,秦淮茹可不会平白无故的跟何哲示好。 也就是不想跟傻柱深度的绑定在一块啊。 两人之间的裂缝已经越来越大,傻柱也越来越不好欺骗,这个傻丫头真当大家看不出她的心思吗? 平日里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 为何人到中年,越来越糊涂啊。 “靠不住啊。” “指望她,你还不如指望老母猪会上树呢?”刘海中不屑的看了一眼关着灯的屋子,傻柱在的时候,这时候应该在厨房做饭了。 看看现在? 明显是摆烂了吗? 觉得他们没有反制的手段,为所欲为,呵呵,刘海中跟阎埠贵会让秦淮茹明白他们才是院子里的大爷,无非就是反悔吗? 来得及。 “老刘,那你昨天晚上还未她说好话。” 阎埠贵捡起地上的纸盒子,扔到了身后的麻袋里,佝偻的身材,走了十来分钟,就有些虚弱,斜靠在墙壁上。一脸的不解。 “暂时先看看,不过我们也需要早做准备,最后一口咬死是傻柱在帮衬我们,至于秦淮茹,直接将她给踢开,那也不是不行。” 刘海中眼神有些闪烁。 一脸狠辣的表情,望着一眼看不头的巷子,咬牙切齿道。 “也对。” “不过我们需要提前将房子的锁给换了啊,还有将戈雨珍一家也给赶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这个底气。跟秦淮茹叫板。” “窝窝、咸菜,吃了一辈子了,我们难道不能享受一下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